“表哥,我只是太紧张你!”康鸿丽用帕子捂住自己的鼻口。
真是可恨!
自己被齐家的人拿剑往后赶,乔晚凝这个贱人却被表哥挡在身后。
“爷爷。”齐程继续与齐释尧说,“您还记得四年前孙儿遇刺,白鹰受伤,险些死掉吗?”
“记得。你原本要将白鹰葬在猎场,后来却将白鹰又带回国公府。说是半路上碰到个游方大夫,救回白鹰一命。”
孙儿的那匹叫白鹰的爱马还是他送的,齐释尧自然记得。
“乔晚凝与那位大夫颇有渊源。”齐程道。
他不好与人解释自己当年就与乔晚凝打过交道,之后又当做与乔晚凝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更不好让人知道有两个不同的乔晚凝。
他能接受,不等于这天下所有人都能接受。
所以他要为四年前的乔晚凝做个遮掩,给她四年“成长”的机会。
“哦?”齐释尧侧步,从齐程身侧看向乔晚凝。
乔晚凝这时也站起身,从齐程身后绕出来,“荣国公,我早说了我会疗伤。”
会疗伤,不等于能够医好他孙儿的腿!
“程儿,你真决定听信她一次?”齐释尧问。
“爷爷不是亲眼看着白鹰康复吗?”
“那是游方大夫出的手。”
“那位大夫云游四方,眼下是找不到。但齐小将军的腿耽搁不得。”乔晚凝道。
哼!
康鸿丽冷笑。
这个大夫肯定就是乔晚凝曾与府衙的人说过的那个给熊黑疗伤的老大夫,八成与追命也有关系。
也好,既然乔晚凝不提追命,自己要强出头,那么她也给这个贱人一次机会!
等这个贱人救治失败,害表哥伤重,可有好果子吃!
到时候,这贱人肯定又要求追命。那追命若能医好表哥也罢,若医不好,就陪着乔晚凝一起遭罪去吧!
“不论爷爷是否答应,这双腿是我自己的,我要为自己做这个主。”齐程坚决而固执的表达出自己的态度,“最坏也不过是废掉这双腿。”
“不行!”齐释尧在此剑指乔晚凝,“要治就一定治好。否则本国公就当做是你伤了程儿!与镇安侯府的新仇旧恨一起算!”
“爷爷!”
“爷爷已经答应你赌这一回,至于赌局结果如何要由爷爷决定!”
乔晚凝抬指,轻轻抵在剑侧,“国公爷的话让人好生害怕,我若真医不好齐小将军,便会要了他的命,也算是先给自己拉个陪葬。”
“你——”
齐释尧刚要挥剑,被齐程一把握住,“爷爷,您不要再吓她。若她心中紧张,原本能医的好,却走了神就糟了。”
“你快松手!”齐释尧见自己的孙子竟然不顾剑刃。
他怎么看这乔晚凝也不像被吓住,反倒是在威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