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乔晚凝想,这么说也没错。
别说这时代为奴为婢的人肯定以为自己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主子,就算在现代,在打工人的眼里,也是大多认为自己是在为公司,为老板在卖命吧。
……
在蔡班主看来,追命公子就是在他这里睡了一觉,吃了些东西,又问他支了千两银票就离开了。
哎呦,这侯府表小姐究竟是怎样的人?
蔡班主望着追命公子的背影,又开始琢磨。
千两银票他不心疼,这红玉戏班本来就有追命公子的份。
靠一部爆火的《风铃债》短短时间就赚够了往常一年的钱,这才刚排演了几折戏,还只是在焉城赚到的。等他铺张好“分店”,赚到如山高如海阔的银子……
想到日后富甲一方的自己,乐呵呵的蔡班主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乔小姐越有能耐,他在财富大道就会走得越通顺!
嘎吱嘎吱,那是踩在银子上的声音。
……
乔晚凝来到烟柳巷上的黑市。
那家坑孙家小姐孙慧的药铺已经关门大吉,隔壁钱庄易了主,至于新掌柜仍与平郡王府有没有关系,留个问号。
乔晚凝来到一家挂着牙行招牌的铺子。
“公子,有什么需要?”牙行的伙计很热情。
不过这伙计与那些酒肆客栈的伙计不一样,长的腰粗膀阔,捋着袖子,敞着毛松松的胸膛。
“什么样的线你们都能牵?”乔晚凝问。
这块头伙计眨眨眼,“公子想让我们帮忙做什么?”
“找个人。”
“寻人啊,那找我们牙行办事可是找对了!”块头伙计一脚蹬在椅子上,“说吧,找什么人?身份背景不同,收费也不同。”
乔晚凝掏出一张打印画像,“就这个人。”
“咦?这纸好奇怪,这种画法也没见过。”块头伙计好奇地在打印纸上摩挲。
“不知此人名姓,也不知背景身份。昨日之前曾去过二柳巷那边的赌坊,那边的人称其‘赖头’。我要最快的时间见到此人。价钱不是问题。”乔晚凝道,“这生意能不能接?”
块头伙计的注意很快就回到钱上,“当然能接。私下找人,我家的生意在焉城是首屈一指。”
然后块头伙计拍拍手,屋中门帘掀开,走出几个样貌各异的男人。
有的像这伙计一样块头,还有的瘦的像猴。有的像是逛花楼,摇着折扇衣冠楚楚,有的不知是哪里的贼,獐头鼠目。
“开个价。”乔晚凝将一千两银票拍在桌上,“这是定金。”
“一个赌徒而已,活人五千两,死人三千两。你要死要活?”块头伙计将画像与银票收起。
“最好是活的,若不得已,死的也行。但要见他完整尸身,我同样付五千两酬金。”乔晚凝道。
“好!咱这里可没什么单据凭证。你若信得过,留个地址,等我们送消息。若信不过,画像与银票拿走。”
“我不怀疑你们骗财,更多的银子谁都想赚。这桩生意我交给你们,也会再交给其他人,谁先办到是谁的本事。我回头来你们牙行等消息。”
乔晚凝转身离开。
来到黑市赌坊前,先从空间取了隐形透视镜。
这种透视镜其实是过不了现代赌场筛检的,而且从生活方面考虑,也是非法之物,只有特殊人员才能配备。
她虽然有这东西,不过她的眼睛戴这东西总会很不舒服,也就只在少数几次执行特殊任务时勉强用来观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