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不好闯入一个姑娘家的住处。齐释尧见问不出什么,想人回来就好,没有执意多嘴。
待众人散去,乔晚凝听到隔壁有人敲墙,便朝那墙踹了两脚以作回应。
隔壁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重力捶墙,仿佛势必要把这墙捶个洞。
乔晚凝来到隔壁,“姓齐的,别没事烦我!”
齐程问,“出去两日,没解了气?”
乔晚凝双臂环胸,抵在墙上。
“这事包在我齐家身上。”
乔晚凝斜了眼齐程,“得了吧!你家的人连我都找不到。”
“你又不是众人所知的乔晚凝,他们找不到很正常。”齐程不以为然,滚轮椅来到乔晚凝跟前,“这两日,你也不是毫无所获吧?否则,你大概也不甘心此时回来。
“拐走絮儿的那畜生被灭了口,大鱼不知道躲在哪儿!”
“灭口?后面还有人?这事不简单啊!”
“所以才可气!”
“是自责吧。其实你这样,那絮儿在天有灵,肯定也不开心。”
“就他!”乔晚凝把剩下的一张画像丢给齐程,“拐走絮儿的畜生,昨晚被人勒死。是个阉人,怀疑是宫里的太监。”
“这人……看着有点眼熟。”齐程凑近桌上的烛光,仔细打量。
“真的假的?”乔晚凝走过去,坐在桌旁的椅子上。
“让我想想……真的似曾见过……”
“天下长得像的人多的是,我只要附和阉人特征的。”
“宫里的太监……宫里的太监……不是宫里……是在慕府,对,是在慕府!”齐程将画像拍在桌面上,“没错,是在去年春天,慕云公子的生辰宴上!”
“天羽质子慕云?”乔晚凝脑中浮现出一个人影。
“对。慕云是三月初七的生辰。每年皇上都会赐他生辰宴。也是慕府每年难得热闹的时候。皇上会让朝中众臣家年龄相仿的儿孙去慕府赴宴,以示关爱之意。”
“也包括你们齐家的人?”
“不如说,皇上就是想看看慕云在齐家人面前的表现。”
“皇上真不愧是皇上。”
乔晚凝冷笑,明知齐释尧大败天羽,逼迫天羽送出慕云为质子,老皇帝还让慕云接受齐家人的生辰贺礼,真够损的。
“此人就是当日在生辰宴上忙碌的太监之一。”齐程更加确定,“给人斟酒时差点洒了酒,被执事太监呵斥,是慕云不愿扫兴,没让人为难他。”
“这样啊……”乔晚凝将画像折起收好,“改日见了那位慕公子,我问问。”
“你与慕云……也熟?”齐程听乔晚凝这话说的是那么随意。
“几天前刚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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