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将乔晚凝做的事关系到荣国公府的人身上,正合圣意。
皇上或许因楚柏渊的传闻对乔晚凝留手三分,但若能借此压住齐释尧,而且是在这等盛会上当众压下齐释尧,纵然齐释尧不满,也不敢多言。否则乱臣贼子的名头就实打实的扣下了。
“荣国公,你有何话说?”老皇帝面不改色问。
齐释尧喝了口茶,慢悠悠地放下茶盏,拱手道,“皇上,乔晚凝从未亲口承认她有害人之举。”
“荣国公,乔晚凝可是亲口说晟王世子妃不与她计较伤子之仇,才将药给了世子妃。我们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平郡王孙清也帮腔。
“不计较,也可以说是不与乔小姐提及此事,不再冤枉乔小姐之意。”齐释尧道,“并未确定乔小姐就是伤子凶手。”
“你一介武夫竟也如此花言巧辩!”
“本国公说的是事实!平郡王若不认同,可以去问众才子。”
“若她心里没鬼,何须收买世子妃!”孙清嚷出与儿子同样的话。
齐释尧看眼乔晚凝,“乔小姐大度,不想破坏盛会,一心想把此事压下。你们却是一个个闹起来不嫌事大!”
当然不嫌事大。
这可是打压齐家的机会!
晟王自己不好出声与齐释尧争辩,便眼神示意孟义的爹。
孟大人便开口道,“荣国公,自己说过的话就要勇于承担。再狡辩也只能让天下看了笑话。”
“是。”齐释尧点点头,“本国公承诺,若确定乔晚凝行凶,便为其承担,放下手中兵权,率齐家上下解甲归田!”
如此铿锵有力之声,令乔晚凝也不禁为之动容。
这是何等的信任!
“事情已经清楚明白,还要如何确定!”
“除非乔晚凝亲口认罪!”
只要乔晚凝不认,齐家就不认。
而显然,那淡若不惊的丫头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齐释尧一扫众人,那他就只管做这个丫头的坚定后盾,给她助威便是!
“啊——”
谭琳突然一声惨叫,捧着脸抽搐不已,“疼……好疼……”
痒中带疼,越挠越疼。
那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酸腐的脓水从谭琳指尖渗出。
涂了药的脸,比未涂药之前更加严重!
“乔晚凝……你……你竟敢……当众害我……”谭琳战战兢兢地转向皇帝,深深叩首,“皇爷爷……您……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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