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来人,将谭琳拿下!”
老皇帝厉声道。
他也想将乔晚凝拿下去,可是谭琳亲口下跪承认冤枉了乔晚凝,他也不好当着那些由他请来的文人墨客的面是非不分地连乔晚凝一同治罪。
没想到最终折腾出了这么一场闹剧!
“皇上饶命!”
谭琳跪地高呼。
“你拿皇家血脉做儿戏,枉上欺下,重责难逃!”
“皇上恕罪!”
谭琳从腰间扯出个像荷包似得饰物,而这东西缝的严实,她费力撕扯几下,才撕开了个口子。哆哆嗦嗦地从里面掏出块金灿灿的东西。
“请皇上看在祖父的份上,恕罪!”
谭琳将那东西高高捧起。
陶公公走过去,接住那东西一看,赶紧折身呈给了老皇帝。
“朕赐予镇安侯的免死金牌在你手中?”
原来是谭如海率谭如山夫妇急着寻找的那块保命符。
赵蝶儿也很意外,没想到这块金牌是被谭琳偷了去。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谭琳将这金牌随身携带,显然是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早就怕有这么一天。
“是我爹爹送给我的。”谭琳胡编。
但不论事实如何,这块金牌在谭琳手中。
死罪免死,活罪自然是免除了。
老皇帝紧握那块金牌,“既然你有这块金牌护身,朕自然说话算话。不过,这赏花会你是留不得参加了。陶勋,让人将谭琳送出皇家别苑!”
“是。”陶公公一扬拂尘,便去安排候在一侧的小太监。
谭琳松了口气,即便皇帝不赶人,她也一刻都待不下去。
不等小太监上前,便道了声谢,怀揣着此仇必报之念,匆匆离去。
随后,老皇帝便要宣布正宴开始,然而乔晚凝却不想让那些多站出来附和着要治她罪的人轻松退下。
见老皇帝打算开口,乔晚凝抢先说道,“皇上,臣女被蒙冤污蔑一事可不再理会,但谭琳假做怀孕一事却不能不深究。”
“这不是一回事么?谭琳托了你外祖父的福,拿出这块金牌。朕要遵循昔日金口玉言,不可再追究。你的委屈,朕会用其他补偿。”
老皇帝不得不再当众客套两句。
“不,臣女不需要皇上补偿。”乔晚凝摇摇头,“臣女只是替皇上担心。”
“你替朕担心什么?”
“谭琳只靠她一人就能瞒过假孕一事?”
“还有未谭琳诊脉的太医!朕之后会命太医院查办。”
“臣女不解,若谭琳只是想污蔑臣女,有的是法子,为何偏偏用假孕这等一旦揭开,就会对她很不利的冒险之事?一般而言,付出与想要的应该相当,而显然,谭琳这招用的显然高抬了臣女。”
“高抬了你?”
皇后并不这么认为。
身在后宫的她最懂得女人做事的凶险,她可是经过一番乘风破浪才养大了儿子晟王,将有皇长孙在手的安王牢牢压下。
但这话,皇后不能当众与任何人说。
“臣知道一件事。”
一位从未发声的大臣起身道,“臣从外甥女口中得知,当日晟王世子许诺,谁先有孕,谁便被封世子妃。结果便是,先入世子府的谭琳如愿以偿,而后入府门的外甥女被封侧妃。”
此人是兵部尚书王其。
乔晚凝早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