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大夫人……大夫人……”那家丁喘着粗气。
“大夫人怎么了?”
屋中听到动静的管家扶着谭如海出来。
管家本想让谭如海躺下歇息缓口气,可谭如海不肯。抚着发僵的肩头,生怕自己一躺下就浑身都僵硬了,正被谭如山一家三口气得在屋中踱步,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
“有人看到大夫人正在大街上逛……”那家丁斟酌着该怎么说,“情况有点不太好。”
“如何不好?”谭如海提起了心。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个时候,失踪的马青荷突然冒出来,肯定没好事!
“她……她在对众嚷嚷,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老夫人,还说,那害死老夫人的药是大公子从神医谷搞到的……”
……
马青荷此时正身披五颜六色的彩衣,像只花公鸡一般斗志昂扬地游街。
一边走,一边叙述自己做过的勾当。不仅说出自己如何毒害谭老夫人,还说自己如何对谭如山家的长子下黑手,以保证这个侯府长孙不会侵害自己儿子的利益。
“这谭大夫人是疯的厉害吧?竟然这般疯言疯语。”
“哪里是疯?她这是清醒着,不得不坦白!”
“可是把这些事情说出来,她不是更完了?”
“要是不说,恐怕后果会更严重。”
“不知道是何人将她逼迫如此?”
……
“乔晚凝,一定是乔晚凝干的!”
谭蓉想,乔晚凝让马青荷出丑又不是头一回。
“是马青荷!是马青荷对付我的儿子!”
赵蝶儿冲出围观人群,几步逼至马青荷面前,“我儿子的病是你害的?!”
“呵呵,呵呵呵,”马青荷看着赵蝶儿,麻木的笑笑,“是,我不是已经承认了么?你儿子出生时身体是不怎么好,但也没那么太差。是我,是我不想让他有与我儿子争夺的能力。”
“谁稀罕啊!”赵蝶儿一把抓住马青荷的衣襟,“谁稀罕与你们争!我若要争,还轮的上你成天作威作福?!”
因她是护着先太子的忠士,老镇安侯对她非常好。是她自己不想要那么多的好处,觉得够活就行。
若当初她借谭铮之势压住马青荷,哪儿还有马青荷的今天!
赵蝶儿一甩手,马青荷就重重地摔到了一边。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不声不响的侯府二夫人竟然有这般威力。
“蝶儿!”
谭如山赶忙上前。
自家夫人的举动也把他吓了一跳,但是容易理解。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马青荷交代出的事,触犯了他们的底线!
“我要去天武,我要将我儿子这么多年所受的苦全部送给她的儿子!”赵蝶儿气得胸口起伏。
“马青荷,你休得胡言乱语!”
谭如海急着吩咐跟来的管家让人将马青荷拖回去。
“呵呵呵,”马青荷擦了擦嘴边被摔出的血丝,从地上爬起来,“我没有胡说。这些都是我干过的事儿,还有你帮我一起干的。我都承认,都承认!”
“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