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家的人一时回不过神。
他们这是在自己家中被人赶了?
“爷爷,爹,娘,小姐只是借用咱家几日,这点小忙都不帮,怎对得起谭老夫人?”陈勇道。
陈勇娘瞅了眼柴房,“这万一出人命……”
“所以才请你们离开。这是出门的盘缠。”
乔晚凝掏出一枚十两银锭丢给陈勇,然后进了柴房,将门关了。
柴房中的光线暗下来,熊黑的身子剧烈颤抖。
那么大的个块头,反而成了一坨待剁的猪肉,任人宰割。
乔晚凝蹲下身,扳正熊黑的脑袋,“想活还是想死?”
熊黑拼命点头,“活……”
“想活也不难。不过,活下来的这条命归絮儿,你要答应做絮儿手下的一条狗,我就让你活下去。”
熊黑继续用力点头。
乔晚凝在熊黑身旁凝神微坐,将从空间取出的一粒头孢片塞入熊黑口中,“这是夺魂丹,活下去之后若你不听话,按时吃不到解药,你就会失去魂魄,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只知道吃屎的怪物。”
熊黑挣扎的哼哼两声,“听话……”
乔晚凝用针把熊黑扎晕,出了柴房。
只有絮儿候在院中,陈勇已经带着他的家人匆匆离开。
乔晚凝叫上絮儿一起把熊黑架到侧屋的床上,然后便独自关在屋内,从空间取出医疗用品,救治熊黑。
陈勇送走家人后返回家,除了吃饭时见到乔晚凝,其他时辰都不知道她在屋子里做什么。
说是教训熊黑,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有乔晚凝的吩咐,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屋。
第二日,乔晚凝倒是有不少时间都在正房坐着,可见她是在写戏本,陈勇与絮儿也不好打扰她。
第三日午后,乔晚凝正坐在院中晒太阳,陈家的院门被人撞开。
“乔晚凝果然在这里!”
皇都府衙的差役先冲进来,后面跟着府尹罗兆,再后面是熊黑的娘与一帮凑来看热闹的百姓。
絮儿一见这阵势,吓得赶紧与陈勇一起奔到乔晚凝身边。
“你就是乔晚凝?”罗兆负手站在白衣蒙面女子跟前。上下打量。
“是啊。”乔晚凝懒懒地道,“大人擅闯民宅,有何贵干?”
“哼!本府接人报案,说你掳走她的儿子,草菅人命!身为皇都百姓的父母官,本府一路追查到此处。听附近的邻里说,这两日陈勇出入可疑,原来是他将人都窝藏在自己家中!”
“我的儿!我的儿呢?”
陈勇娘扑到乔晚凝身前,“你把我的儿子弄哪儿了?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乔晚凝唇角一勾,“府尹大人可真是为民做主啊!”
“废话!”罗兆看似大义凛然,“本府不论你是千金小姐,还是平民村姑,只要你枉顾百姓性命,就要一查到底!”
“说得好!”乔晚凝拍了拍手,“那么请问大人,我外祖母枉死,你打算怎么查处?”
罗兆微怔,马上又一脸大义,“待涉案疑犯清醒之后,本府自会查问清楚。在此案未明之前,一切闲话皆可视为无据诽谤!”
也就是说,只要马青荷疯下去,此案就无从定论,甚至所有怀疑都是对镇安侯府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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