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乔晚凝另一只手中暗藏还没用完的麻醉针。早已算到这个男人会轻心,一针便轻而易举的扎在他的手腕上。
楚柏渊手腕刺痛,接着一股麻意席卷,半条胳膊都不由的他自己。心下不禁骇然,“你做了什么!”
“姑奶奶的东西是你抢得?”乔晚凝一挥手,又毫不客气地在楚柏渊脖子上补了一针。
不及挣扎,楚柏渊便晕晕乎乎的倒下。
旁边的石虎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眼见身边的人要摔下去,赶忙出手拽住,硬拖着撑在那根老枝桠上。
乔晚凝顺着树枝爬近,从楚柏渊袖中找到手电筒,调成弱光打开,借以照亮,继续在楚柏渊身上翻找。
“乔姑娘,你找什么?”石虎问。
“抢我的东西,我怎么也得讨点利息。”
乔晚凝在楚柏渊身上来回翻找,却什么都没翻出来,“看着人模人样,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应该都在他的随从身上。”石虎道,“那人冒充我引追兵去了。”
乔晚凝想想,什么都没捞到可不解恨,眼珠子一转,嘴角轻勾。
石虎眼看着乔晚凝将楚柏渊的外衫撕扯掉,却不便出手阻止。
他一手撑着树枝,一手揪着昏沉的楚柏渊,生怕一个不留神二人从树上摔下,惊动到什么人,只能任由这位恩人随心所欲。
谁让这人二话不说就抢人家东西?
“醒来告诉他,以后再惹他姑奶奶,姑奶奶就不止剥他这点皮!”乔晚凝把楚柏渊的衣衫撕了个粉碎,又丢到他的身上。
瞅着树下没人,呲溜跳了下去。
她离开一阵之后,楚柏渊的随从赶回来。
乔晚凝下的药劲并不大,楚柏渊也刚苏醒,还有些浑噩,敲了敲沉重的脑袋。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邓风借手中的夜明珠,看到楚柏渊身上的碎布烂条,诧异不已。
楚柏渊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目光冷的像刀。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放倒了,还被扯了衣衫?!
“乔晚凝!”
森冷的牙缝中迸出几个字。
“是那个狡诈的女人做的?”邓风难以相信。
他们一路旁观,何曾招惹那个女人?
石虎见他们似乎都知道那名女子,“你家主子抢乔姑娘的东西,被乔姑娘反制报复。”
“主子?”邓风惊掉下巴。
主子是霸道惯了,可怎么也不能着了个女人的道吧?何况这世上能打得过主子的人屈指可数,怎么也轮不到个侯府丫头占了上风。
石虎动了动唇,终究没有将乔晚凝留下的话转述给楚柏渊。
“那女人动手,你怎么不制止?”邓风反倒责怪起石虎。
“你主子与她正面交手都没防备,我离得远更看不清。”石虎道,“你主子中招后,我更不敢妄动,若惊动了人,连累你主子浑然不觉的被抓了去,可就是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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