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敢这样对我们的孟长老说话,孟长老肯定气炸了。”林倦一句话把云以歌和孟长老两个人都嘲讽了进去。
孟长老果然气炸了,指着林倦怒道“你这狂妄小儿,纵使你风灵根强于许多新弟子,可也万万不是我的对手。你再这般出言不逊,休怪我不看老张的面子,出手教训你!”
“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你们两个人,一个伪君子一个真小人?相比之下倒还是孟长老真性情了。”林倦道。
云以歌岂会听不出林倦话里的意思,针对他的更为明显,是说他连孟长老都不如。
“你方才笑什么?”云以歌此时才问了这个问题。
“你不该问的,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林倦道。
“何出此言?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哪里令你发笑?”
“你就是胆小啊,不敢得罪方时景。不是心胸宽广,而是你根本不能斥责吧?方时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你不配管的。”
林倦此话一出,云以歌衣袖下的手已经暗暗聚起了一团灵力,此番言论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竟说他怕了方时景!
“即便是门派首徒,也该以德服人,可不是靠身世背景又或者是武力压人,你不知门派首徒的职责,才会对我有这般误解。”云以歌藏好衣袖下的手,依旧保持着不急不气的风范,这也是他身为天烬派首徒后一直以来给世人展现的形象。
他这般身份,就该时刻谨言慎行,树立良好的形象,才不至于堕了门派的脸面。
“我的身份确实特殊,他若是得罪了我,应该会被押进门派地牢里住一阵子吧。”方时景一句话就让云以歌的所有解释都变成了辩解。
没有什么比方时景本人的说明更确凿的证据了,他这一开口,云以歌不敢得罪方时景就成了实锤。
秦幺幺和孟长老的目光在云以歌和方时景之间来回,他们无论如何也料不到,这名白发修士竟然会有这般强大的背景,令天烬派首徒的云以歌都必须敬他一分。
如此看来,讨好云以歌倒还不如讨好这名白发修士。
云以歌岂会猜不到秦幺幺和孟长老心中的想法,他也少有的生出了一分怒意,难得如此想除掉一个人。
“小方啊,没想到你这家伙一声不响的,还是个有来头的。不过既然你这么有来头,怎么还只是一个内门弟子?怎么也该是亲传吧?”林倦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方时景的肩膀。
她早知方时景是个有故事的小伙子,不过确实没料到他能治得了云以歌。
天烬派作为大三千界的四大门派之一,就是身为天烬派的寻常弟子,那也足够风光了。
何况是首徒呢?
天烬派首徒那是极有希望成为下任掌门的,以云以歌这般身份,许多修真世界和大势力的修士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能让他畏惧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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