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鯇</span> 但令人疑惑的是,堕姬啥事没有,双手捡起脑袋重新安装了回去。
她仿佛一个无助的小姑娘,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欺负我!我为什么打不过你啊啊啊,好烦好烦啊~我明明已经努力了!”
音柱顿时愕然不已,这特么是上弦陆?
“你在干什么?整得这么狼狈兮兮!”玉壶戏谑地笑道。
“不对!”音柱感到汗毛一绽,立马躬着腰背,如同警戒的猫。
嗡~
这时,堕姬的影子变得无比深邃。
“你在用什么语气跟我妹妹说话呢?”一个绿头发的丑陋男人从影子里爬出,它的眼球上,同样有上弦陆的字符。
手持两柄血色的骨头镰刀,十分削瘦的身体充满阴冷怨气,细得夸张的腰部仿佛从没吃过食物。
它叫妓夫太郎,和妹妹堕姬为双子鬼,共同组成上弦陆。
“必须同时砍掉它们俩的头才行么?”音柱自言自语,突然倍感压力。
妓夫太郎所带来的压迫感,足以顶十个堕姬了。
“看来要进行一场华丽的厮杀了。”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扭了扭手腕就主动进攻。
“真嫉妒你啊,竟然长得这么帅气,穿得也好好看,不用看就知道衣食无忧,真羡慕真嫉妒啊。”妓夫太郎舔了舔带毒的镰刀,阴阳怪气地笑道。
而后,他俩就打成一团,镰刀轻轻一舞,可怕的切割将三分之一的蝶屋建筑拦腰截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音柱不仅愈发力竭,还被划出伤口中了毒,他坚持不了太久。
“给我杀了他们!”
堕姬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指挥其余的鬼,向蝶屋发起最后的猛攻。
炭治郎他们的战况也很难堪。
玉壶使出了血鬼术·血狱钵,将伊之助困在囚笼般的水泡里面,善逸为了解救不得不放弃进攻。
仅剩蝴蝶忍与炭治郎,只能勉强迂回,拖延时间。
不过呢,由于血之呼吸的传授,鬼杀队们仍在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艰苦坚持,不然早就死伤大半了。
罗柯的功劳不可忽视!
“血之呼吸·三度爆血。”
蝴蝶忍咬紧牙关,强忍剧痛刺出日轮刀,命中了玉壶的胸口,紫藤花毒素注入,致使出现了僵硬麻痹的反应。
“趁现在!”
炭治郎瞬间明白,再度斩出水之呼吸、日之呼吸、血之呼吸三重叠加的最强一刀。
滋——
刀刃破开表皮,切割血肉,触及颈椎,可就在最后之时,玉壶从壶中蹦出,也就此躲过一劫,愈合了伤口。
脱离寄居物的它发生了形态的变化,下身是似蛇似鱼的长尾,两侧渗人的小手臂没了,全身遍布坚硬的鱼鳞。
“竟然可以让我这么狼狈,小子,我有点明白大人为何要杀你了!”
炭治郎看着脚边的壶,下意识说道,“好丑。”
这句话,让玉壶陷入了极致的暴怒,它面目狰狞地低沉道,“血鬼术·阵杀鱼鳞!”
身形消失,以超高的速度四处弹射,身上展开的鱼鳞好似刀锋,对所有鬼杀队大肆残杀。
炭治郎被击中,遍体鳞伤地倒飞出去,被祢豆子接住。
瞧见哥哥如此惨烈,祢豆子直接暴走,可对方终究是上弦鬼,她一次次的近身都以断手断脚而告终。
“带着炼狱先生撤退,我拖住它。”
蝴蝶忍提着刀,挡在众人身前,一米五的背影异常挺拔。
“可是你!”炭治郎嘶声道。
这时,堕姬坐在屋檐上讥讽,“想往哪跑呢?你们谁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让我选几个皮白肉嫩的,嚼起来不费劲。”
她甚至还撒娇地喊道,“哥哥,我想吃跟你打的那家伙,他把我的脸都砍坏了!”
而妓夫太郎也很是轻松地宠溺回道,“放心,我会把他宰成一块一块的!”
局势差到了极致,鬼杀队一点点后退,香奈乎千辛万苦杀出来的通道也被堕姬给补上了。
“增援什么时候能来?”
“现在才过去二十分钟,就算是距离最近的柱也很难这么快赶到。”
“难道我们就这样了吗?被它们打个措手不及,憋屈到爆!”
大家都看不见希望,不禁弥漫绝望。
“战斗到最后一刻,只要还剩一口气,就必须多砍一颗头!”炎柱振奋人心地喊道,爽朗的笑声在黑夜里就像指路的明灯,让众人坚定了内心。
“放弃吧,兴许大人心情不错,就挑几个赐予宝贵的鲜血!”玉壶讥笑道。
呼——
晚风拂过,战场卡顿似的停滞了一下。
“嘻嘻,我们没来晚吧?差点错过这么有趣的聚会!”
“都怪你个小兔崽子,偏偏要去抓什么野兔子!老夫就该一棒槌抡死你!”
“呜~死了好多人,唉,他们的家人、恋人该多伤心啊。”
“是血!是尸体啊!我好害怕呀!”
蝶屋的四个方位,最高的四棵树上,悄无声息地站着四个体态各异的人。
东边。
戴白色面具的是个十来岁的男孩,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西装,小小的身子却充满贵族的气质,像个活泼的小大人。
手边的树叶诡异地悬浮着,违背了诸多物理规则。
全白的面具中间,有一个“喜”字。
南边。
这是个身高两米五的魁梧老者,穿着一身漆黑的重型铠甲,还闪着噼里啪啦的电光,跟一鬼火坦克似的,很难想象那棵树到底是承受了何等压力。
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老头散发出来的炽热火气,仿佛恩爱多年的老伴给他戴了绿帽子。
不露丝毫容貌的头盔一侧,有一个大大的“怒”字。
西边。
透过贴合曲线的开叉薄纱来看,这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一级棒的三十岁少妇,透出一丝丝幽怨的哀伤。
可惜的是,她的脸被一张般若面具遮住,不过露出的那双眼睛异常地勾魂。
她随意地一挥手,周身就会响起风的呼啸。
白皙诱人的大腿上,一个泼墨的“哀”字格外显眼。
北边。
这家伙最不起眼,听声音应该是个青年,普通的运动裤与运动卫衣,站在那跟恐高似的,一直哆哆嗦嗦个不停。
但他藏在帽子下的脸颊,无论如何都窥视不见,哪怕是月光的照射,也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衣服背后,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惧”字。
好巧不巧,这四人刚好组成喜怒哀惧!
他们站在天地间,尽管谈话有点不着道,可带给他人的压迫那是一点都不小。
“你们是谁?别多管闲事!”玉壶心头一跳,叱责威胁。
“我们啊?”男孩开心地自我介绍,“我们是尊贵的罗柯大人的仆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