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婆婆,你还是叫我小七吧。”自昨晚苏小七答应了老婆子后,老婆子就开始较着劲,一口一个小小姐。
小小姐有志向,又孝顺,这是好事,可她总觉得难受,心里憋着劲呢。
苏小七无奈,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天亮了,苏小七端了一锅老婆子熬得鸡汤,拿了一张毯子,又收拾了一些针线剪刀,还裹了一长布什么的,都放在包裹里,。
她寻路过去,在村档头又买了几坛子烈酒和一套男人衣服,个人界面的银两就只剩一两多了。
怕人说闲话,去买个东西,她都盘着自己的头发,又描粗眉毛抹了灰,活像一别村的瘦弱的汉子。
苏小七唯一认识的就只有赵桂香,见她甩着麻花辫从她跟前过,愣是没认得出苏小七来。
没有熟人,也就没人上来打招呼,这给她省了大麻烦。
苏小七这是要上山。
这山洞极为隐秘,因是第二回,她找起来也很顺畅。
进洞后,苏小七往里去了,老头仍是昏迷不醒,又受了一夜凉,浑身滚烫,正发着高烧。
这不算最坏的情况,至少老头儿还有气。
苏小七蹲在他身边,尽力施救,就他身上这毒,怕也没别的大夫敢上手的。
她收拾了一块地,铺上布,将老头扶过去平躺睡着。又剪下一块方布,浸湿烈酒敷在他的额头。时间紧迫,熬药来不起了,只能物理降温。
随后,她又一点点把昨日敷上去的药给剃了,老头皱了眉头,应是痛的,更痛的还在后头,她用一截布沾了酒擦拭他的伤口,直接将老头痛醒了。
老头醒来,身上没了半点力气,看向为自己处理伤口的苏小七,震惊道,“你……你怎么碰到我……没……”
苏小七穿着男装,但老头还是一眼将她认出来了。
女子温润的指腹时不时地擦过他的皮肤,男人的耳根子都红了,这毒是他从娘胎里带来的,小时候还没什么,后来就彻底爆发了,触碰他肌肤的人都死了,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被人碰到,还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