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公,杨业老将军求见”
刘骏从思考中脱离了出来“让他进来”
“喏”
不多时,杨业领着三个青年和一位年轻文士走了进来,向刘骏一行礼
“拜见主公”
“杨老将军,不知可是有何问题?”刘骏温和的笑了笑
“主公,吾前来向主公荐才,吾少时有一好友,于抗击匈奴的一次战斗中亡故,留下孤儿寡母,吾照拂至今,如今好友之子组建一支军队携带家人前来投奔吾,另我阴馆粮曹有大才,便想引荐于主公”
这时三名青年人中,在首位的青年人跨前一步,躬身一礼
“岳飞岳鹏举,参见并州刺史刘大人”
刘骏打量着岳飞,身躯魁梧,剑眉星目,一脸的严谨之气,甚是欣喜,也明白了系统说的惊喜,岳飞是携带家人出世的,那就是岳飞的几个孩子也落在了自己手里。
“岳壮士不必多礼,适才本刺史听杨老将军说,汝自己组建一支军队,莫非身后两位壮士是军队中的统领?”
“禀主公,这两位兄弟是在路上遇到前来投靠主公的,两人是一对异姓结义兄弟,这位兄弟姓陆名文龙,另一位姓曹名宁,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武艺更是强过吾甚多”
两人躬身一礼“见过主公”
刘骏上前扶起二人“能得三位相投,本刺史甚是欣喜,可如今匈奴肆虐,并州百姓仍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接风宴留于还并州百姓一个安宁之日,吾将亲自为众将大摆接风庆功宴”
岳飞几人未曾开口,那名青年文士躬身一礼
“虞允文拜见主公,主公早听说主公仁义爱民,如此以民为主,实乃是并州百姓之福,在下,愿替主公出谋划策”
“甚好,有众位相助,何愁异族不灭,既然如此,陆文龙,你率领一万铁浮屠,随吾一起为前军接应,曹宁你率一万铁浮屠随杨业老将军守城,岳飞,你领五千人清剿阴馆附近的异族残余,允文你与景略一起坐镇中军,午膳后随吾出征雁门”
“遵主公令”四人齐齐应到
“下去准备吧”刘骏笑着挥挥手……
并州太原郡治晋阳城附近十里山中,大帐中上首坐着张绣,右边首位坐着杜如晦,往下一位是贾诩,左首位坐着一名高大武将率先开口
“张将军,从事大人,吾弟寄予吾书信中并未详细描述情况,不知咱们在这里还要待多久?吾手下人马众多,如此下去恐粮草不支,极易发生营啸”
张绣默不作声,但也看向杜如晦,杜如晦摇摇头,缓缓开口
“高宠将军莫要心急,军师的命令是在此间等候,在合适的时机,平叛!”
突兀的两个字让场中两名武将双目圆睁,一脸震惊之色,笼罩着黑衣的贾诩依旧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早就有预料一般,依旧轻摇掌中黑羽扇,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眼观鼻鼻观心,杜如晦暗暗点头,不愧是智谋之士
“从事大人,吾所料不错的话,可是晋阳世家要反”贾诩缓缓开口道
“正是,事到如今也无甚隐瞒,正是晋阳世家有谋反举动,伯温军师才安排吾等一起在这里等候,也包括收到高顺将军信件前来的高宠将军,当日与我们分路的林熊,与榆次县的许定处置使,也已经率军到了晋阳南门十里外,将于吾等两面夹击”杜如晦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张绣和高宠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正在这时,呼啦一声,一袭锦衣刮了进来,张绣跟高宠神色一紧,呛啷啷的声响中高宠拔出腰间宝剑,张绣拿起兵器架上宝剑,一前一后直袭那身着锦衣之人,那锦衣之人一个下腰避过俩人,呛啷一声,拔出腰间绣春刀,一招两仪反转,三方兵器交汇,张绣和高宠被震开,两人对自己的武力还是有把握的,没想到锦衣之人这式奇招,竟然震退了自己
“两位将军且请住手,此乃自家人”杜如晦连忙开口
“锦衣亲军指挥使司成员林乔,见过从事大人”锦衣之人也就是林乔收刀回鞘,向杜如晦下拜
“不必多礼,可是伯温军师有所命令?”
“正是,经多方侦查,众家族将于一日后子时进攻刺史府,另外晋阳混进了很多莫名的人,仿佛世家的联络者,此人更是联络了太原境内几股山匪和一些异族,将一起进攻晋阳城,伯温军师令从事大人率领的这支军队于亥时起兵至晋阳西门三里外,右臂绑红色布条,待听到晋阳城内三通鼓响便率军杀出,只要右臂没有红色布条,杀之”林乔慢慢叙述着刘伯温的谋划
“好,吾已知晓,汝回去上复伯温军师,望他注意自身安全”
“喏”呼的一声林乔消失不见
张绣高宠二人兴奋不已,对于武将来讲,唯有战场和杀戮才是升迁的根本和兴奋的源头,不过在两人心里也有深深的畏惧,如果是在熟睡之时,并不一定能躲开林乔这种杀手的袭杀,没想到主公手下居然有这么强的情报杀手集团。
狄仁杰率领的军队,林熊与许定也收到了同为锦衣亲军指挥使司成员管清的传讯……
并州太原晋阳城
钱家密室内
韩、钱、齐、郑四大家族的代表齐聚一堂,众人面上都有一种特有的潮红,那是为了权利和他们的统治稳固,即将到来的兴奋。
“那个自称刘骏小儿的仇人,真的可信么?”郑家代表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反而十分谨慎
“据他说是洛阳来的,反正不用担心别的,只要替我们谋划好事情,让我们依旧可以做晋阳的王,有何不可”钱家代表一脸不屑
“就是,自从那刘骏小儿来后,他的改革处处针对吾等,那些贱民现在对吾等哪还有畏惧,正好趁他出征夺他基业,让那些贱民知道,谁才是晋阳的王”齐家代表则恶狠狠的咬着牙
“既然如此,就按照商定好的进行,一日后子时,聚集私兵,我韩家出两千人,与齐家一道进攻刺史府,钱家和郑家就一起进攻西门,夺下城门接应联络好的进攻部队”韩家的代表急不可耐的安排
“甚好,就按此计执行吧吾钱家出一千五百人”
“吾齐家出一千五百人”
“吾郑家不如诸位,只能出五百人”
“好,各位回去切记安排好”
众人匆匆散去,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房顶处白色衣服闪动,众人一出钱府便被白衣卫化妆的乞丐跟上。
郑家代表回到郑家,上复了郑家老祖,郑家老祖闭着眼睛捋着花白的胡子,半晌后,睁开双眼,缓缓开口
“近日吾心神不宁,怕是有祸事来临,那刘骏虽然年幼,但却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更不用说那刘基,如其无所本事,怎么会被刘骏拜为治中从事,在刘骏出征后又怎敢将晋阳托付与他,前段时间韩家派去的刺客,他不说真当吾等不知道么,再说刘骏手下留下的武将,那个高顺是他提拔的将领,林豹、张郃是跟着他来并州上任的,哪一个都不是我们可以撼动的,老朽活了半辈子自认为看人还是没错,这次反叛必定会失败的,难道要吾整个郑家陪葬不成?”
“求老祖指点,现如今该如何是好?”郑家代表郑安浑身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磕头
“即日起封闭府门,闭客不见,汝亲自写一封信,遣下人投递之刺史府,言明吾等乃是大儒郑玄的郑家旁支,绝对不会与反贼同流合污,如有需要,吾府上家兵五百,全都听从刺史府调遣”
“诺、诺,老祖稍待吾这就去安排”郑安连忙站起身跑了出去,礼仪也顾不上
“希望吾这次的选择是对的,世道如此,莫要自误啊……”深沉的话语在厅堂缓缓的回荡,直致消散
并州晋阳城刺史府
议事厅
刘伯温在首位,左首位是张郃,往后是林豹、高顺,右首位是房玄龄,往后是萧让、皇甫端
“事情已经很明朗,四大家族已确定叛乱日期,一日后的子时,吾已派人传讯于克明和狄仁杰,他二人各率大军将于西门和南门伏军,待吾三通鼓时一起杀出。”刘伯温将情况告知众人
“即如此还请军师下令”高顺抱拳道
“好,吾做城内安排,林豹命你率领四千六百铁鹰锐士,埋伏于东门城门楼及附近街道处,三通鼓响一起杀出”
“喏”林豹抱拳接令
“高顺命你率两千陷阵营埋伏于刺史府周围街道,待叛军杀至即刻率军掩杀断其归路”
“喏,高顺领命”
“张郃命你率一万大戟士于北门城楼及附近街道埋伏,同样待三通鼓响,一起杀出”
“喏,军师放心”张郃抱拳一礼
“所有将军切记,首先把住城门,不可走脱一人,然后向城内绞杀,手下士卒右臂绑红色布条,勿伤援军”
“喏,请军师安心”三人抱拳便先转身离去
“萧让、皇甫端汝二人领九百士卒保护刺史府内”
“喏,那军师您的安全谁来负责”萧让二人接令后问道
“无事,青龙指挥使派了他们几人训练的精锐,锦衣亲军,有他们保护吾自然无恙”
几人正说着,门外进来一名士卒
“禀军师,郑家遣下人送来一封信”
刘伯温伸手接过,拆开细看时,不禁微微一笑,萧让和皇甫端摸不着头脑,便开口问道
“军师,不知是何信件?”
“乃是郑家,他们为求自保的一种方式,详细记录了其他三家的谋划,倒是省了很多事情,不然单靠锦衣卫获得的情报不足以服众啊,他们甚至还搬出有名的大儒郑玄,只是为自己脱罪而已,不过也好,郑家无甚恶行,但还是要稍稍教训一番才是”
“军师英明”萧让笑着拍了一个马屁
刘伯温轻摇灰羽扇,也缓缓挂起来笑意,皇甫端则笑着,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出神
入夜,皇甫端家中
“皇甫兄所言当真?”
“正是,为兄岂会骗你,不如吾保举汝可好”
“不可,吾寸功不立,毫无进身之资,如此做法岂不是让吾日后无颜面对并州其他同僚”
“那贤弟要如何施为”
“皇甫兄自不必问,吾已有计较”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离叛乱时间还剩两个时辰,街道上都有些压抑,林豹正在进行最后一次例行巡逻,紧了紧盔甲,并州比起冀州来,好像有一丝干燥,尽管天气已经有些寒冷,阴沉的天气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大雨,但是林豹握着长枪的手有些颤抖,掌心微微的冒着汗,这是林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面对杀戮,还是将扮演杀戮者的角色,从年龄上讲,他也就才十四岁而已,看着手里的寒云碎水枪,仿佛耳边又回荡起刘骏的话
“我们是兄弟”
“不论什么时候,保住命,其他都可以不要”
林豹的眼神缓缓的变得锐利,待到走到街角,他缓缓抬起掌中寒云碎水枪
“巡逻已毕,回营”
四千六百铁鹰锐士迈着整齐的步伐消失在巷尾,三大家族的探子将消息传了回来,韩、钱、齐三家齐聚在韩家正堂中
“郑家那些如鼠小儿,竟关键时刻缩手缩脚”齐家家主满脸不忿
“也无妨,大事可成,待事成再好好问责于郑家”韩家家主一脸风轻云淡
“众位家主安心,吾还有些门路,待事成,可保举众位为并州名正言顺的王”厅堂主位坐的一人,虽然身躯雄壮,却一副公鸭嗓,面白无须
“那就有劳了”三家家主齐声应道
齐家与钱家私兵一千人组成的队伍偷偷摸摸的向西门摸去,远远一望,见守门士卒都昏昏欲睡,齐家统领哪还忍耐的住,当即一挥手
“冲啊,夺下城门,荣华富贵,尽在眼前”
两家私兵联军直接冲了过去,喊杀声一起,打破了深夜的宁静,没抵抗几下,守军便都扔下兵器逃之夭夭,齐家与钱家的统领急忙命手下打开城门,城头上点起两支火把一摇,不多时就听城外人嘶马鸣,一支由强盗、山匪、异族组成的混编军队冲到了晋阳西门,领头的山匪首领不屑的看了一眼两家的统领
“速速带路,杀去府库”
两家统领只好照办,完全无法执行家主命令的,守好西门这个要务,同一时间,刺史府门前街道,韩家统领率三家私兵共三千人,远一观望,刺史府门前两个守卫,便拉弓搭箭瞄准一个,嗖的一声,一箭命中,另一个守卫急忙要喊时,也被一箭穿过心脏而死,韩家统领扔下手中的弓
“打破刺史府,晋阳依旧是我们的天下,杀”
三千人喊声震天,轻松攻破了刺史府的大门,但见入眼之处一片漆黑,韩家统领心里咯噔一声,多年为韩家作威作福也没有消去他曾经做为一名上过战场的士卒本能
“撤,快撤,有埋伏”伴随他声嘶力竭的大喊声,刺史府大门轰的一声巨响重重的被关上,三千人被分割开来,两千五百人被关在门外,韩家统领率领的五百人被关在刺史府内,刺史府内忽然灯火通明,院墙周围,各个角落,站满了弓箭手,府衙大堂上站了三人,韩家统领抬头一看,当先一人手持灰羽扇,下巴微微续起短须,双目明亮,正是并州刺史府的治中从事刘基刘伯温,左后一人腰悬一双奇门兵器好像是……一对毛笔,但也是一身文士打扮,右后一人手提一柄马鞭,也是少见的兵器,刘伯温轻摇灰羽扇
“韩家府兵统领,韩度,本名姓王,因为临死之际是韩家收留了你,所以改姓为韩,吾所说不错吧,事到如今只有放下兵器,汝等才有活路,汝曾经也是寒门子弟,如今替韩家如此欺压百姓,心中可还有良知二字?”刘伯温字字入针,直插韩度心中,韩度无奈苦笑
“从事大人所言非虚,小人本一将死之人,韩家老家主救吾一命,吾答应为韩家出力,已进死局,尚需一搏,得罪了”
话音刚落,韩度已提起手中剑直直刺向刘伯温,他深知刘伯温的重要性,后面两人一个跨步,正是萧让与皇甫端,一人掌中判官笔,直冲韩度的胸口死穴而去,一人舞动马鞭,抽向韩度的长剑,韩度虽然是个普通士卒,但战场经验还是有的,一个轻侧身让过萧让的判官笔,往前一扑避过皇甫端的马鞭,再次想杀向刘伯温时,萧让吼了一声
“锦衣亲军何在”
话音刚落,刘伯温身旁跪下十名身穿锦衣黑巾遮面腰配绣春刀的精锐
“林乔、黄成、燕飞、管清、柳平、陈勇、吴虎、林凯、田衡、杜方,锦衣亲军指挥使司向军师报道”
领头的正是锦衣卫千户林乔,刘伯温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但吐出的话语却冷若寒冰
“冥顽不灵,一个不留”
“喏”周围的士卒和锦衣亲军齐声应和
同样门外的士卒遇上了高顺的陷阵营,虽然训练时间不长,但是却战力不俗,如同一个乌龟壳一样,前排举着巨盾,后方士卒缓缓出枪绞杀着这些私兵的生命,刺史府内箭如雨下,世家私兵转眼之间倒了一片,韩度一咬牙,再次冲向刘伯温,林乔率锦衣亲军挡在他的面前
“何必如此,你已经尽力了”林乔开口劝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韩度握紧长剑
“成全你,兄弟们结锦衣大阵”
“是”众人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阵势,韩度飞身攻向左翼的管清,却不想几把绣春刀以诡异的弧度出现斩向他上中下三路,韩度急忙后撤,只听噗呲一声轻响,一把银白色的绣春刀穿透了韩度的胸膛,韩度艰难的想转过头看清,最终失败了,缓缓的倒了下去,那持刀人正是林乔
“倒是忠义,可惜错投了”跟在林乔身后的陈勇摇摇头,林乔没再说话,一挥手,十人统统杀向剩余顽抗的世家私兵……
不多时,刺史府内血流成河,一名白衣卫来至刘伯温身边
“军师,大计已成,所有猎物皆已入彀”
“好,传令,擂鼓,命青龙指挥使他们立刻进行对世家的抓捕,对郑家进行包围”
“喏”
隆、隆、隆三通鼓一响,西门由张绣高宠率领五万三千多人杀入,张绣一进城门,立刻做出安排
“胡赤儿,胡车儿,你二人领三百士卒固守西门”
“喏”
此时天空中沉闷的雷响过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前往府库的杂军,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遇到了阻拦,来人骑一匹白马,手提长枪,威风凛凛
“前方那毛头小子,快给大爷吾让开,不然顷刻让你被大卸八块”一个看起来似小头目的山匪出来喊话
只听嗖的一声,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小头目捂着脸躺在地上
“都给老子上,砍死他”山匪首领大怒
一瞬十余名山匪强盗,扑向马上的年轻小将,只见小将只是轻轻挥挥手,扑过去的山匪强盗都捂着脸躺在地上哀嚎,山匪首领有些恐惧,但还是硬撑
“他就一个人,都给我上,杀了他赏百金”
山匪首领突然看见年轻小将冲自己一挥手,急忙用手中大刀遮面,砰的一声,山匪首领拿刀的手都有些发麻,拿开一看原来是一块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冲力,年轻小将已舞起手中长枪收割一个又一个杂军的生命,山匪首领正待开口时,右方突然响起了大片的喊杀声,一袭人马杀来,为首两将手提铁棍,正是许定与林熊,抡起铁棍撞入杂军内,身后紧跟八大棍将,十条大棍抡动如风,杀得敌军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两条腿,后方的张绣和高宠也追了上来,山匪首领一看情况不好,立刻带了几个心腹,偷偷溜走,向北门而去,不过注定要失望了,北门张郃率领大戟士正在赶来的路上,东门林豹率领铁鹰锐士也在向中央区域进逼……
韩府
轰隆一声,府门被暴力撞开,大批的赤衣卫涌进了韩府,一管家模样老者走出
“汝等擅自闯入,是何缘由,不怕吾上报刺史府吗”
同样内着红色劲装,身披赤红色锦衣的血灵陈梅走了进来
“叛乱之人,的确是该去上报了,不过刺史府汝等还不配”
老者噔噔噔连退三步,刚想开口,身后一个小厮忽然暴起,一刀刺穿了老者,撕下面具,赫然是和陈梅一模一样脸庞,赤衣卫副卫帅的暗灵陈凤
“韩家叛乱,重要人员下狱,其余全府上下一个不留”
“喏”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其他两家的府中,至于郑家也已经被团团包围,一夜之间喊杀声不断,天明时胆大的百姓出来观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仿佛晋阳城内什么都没有发生,有心人却发现随着这场雨城内四大世家都销声匿迹了……
并州雁门阴馆
裴元庆、宇文成都已率一万士卒出发,刘骏率陆文龙、许褚领霸王铁骑和铁浮屠以及大刀卫跟在后面,最后是王猛、虞允文、李存孝等人率万余士卒
微微黄昏之时,前军到达了雁门关,裴元庆二人打扮的灰头土脸,做出尽力奔驰的样子,来到关下宇文成都扮作的哈彻地大喊道
“还不速速开门,呼伦将军回来了”
士卒一愣,一看关下士卒灰头土脸,一看就吃了败仗,为首的正是右贤王手下的第一大将呼伦,喊话的是哈彻地,这士卒急忙探出头来,将军稍待,已有匈奴士卒将右贤王手下第二大将彻林请了来,彻吉看了看,大声道
“呼伦兄弟如何这般狼狈?”
“吾中了那杨业老贼埋伏,所致损兵”裴元庆开口道
“即如此呼伦兄弟稍待,开城门”彻林不疑有他,因其跟呼伦称兄道弟,感情甚好,一听声音当即无所疑惑
“多亏白衣卫的本事,要不刚才在声音上就露馅了”裴元庆偷偷跟宇文成都私语
“正是,马上要开门了,元庆兄弟,做好准备”
裴元庆点点头,双手抓紧了曾属于呼伦的巨大狼牙棒,吱嘎吱嘎的声响下雁门关大门打开,彻吉大步流星笑迎了出来
“呼伦兄弟,没受伤吧,怎的如此狼狈”
“下去问你的呼伦兄弟吧”裴元庆大吼一声,抡起狼牙棒直接甩向彻林面门,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彻林避之不及,被一棒击碎了头颅,红白之物飞溅,倒在了地上,裴元庆俩人撕掉面具,接过亲兵递过来的兵器,迎上了冲来的匈奴士卒,宇文成都一镗拍飞了几个匈奴士兵
“兄弟们,占领城门,主公马上就到”
远处烟尘飞舞,大地隆隆的震动起来,匈奴士兵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冲击的更加猛烈起来,身为重点照顾对象的裴元庆和宇文成都顿时压力倍增,突然嗖的一支黑色羽箭穿了出来,连续凿穿了五六个匈奴士兵,战场瞬间一静,裴元庆俩人一回头,开弓之人正是在马上奔驰而来的刘骏,二人心里一喜
“兄弟们,主公来了,坚持住”
刘骏舞起天龙破城戟,许褚使开火云镔铁大刀,陆文龙挺起双枪,杀入了雁门关内,刘骏大喊
“迅速赶杀,将匈奴驱逐”
“喏”
雁门关守将府
正在享受的右贤王去卑,听得喊杀声四起
“外面怎么回事”
匆忙跑进一名浑身血污的士卒
“尊贵的右贤王大人,汉家军队杀来了,彻林将军阵亡了,此时城内乱做一团,汉家军队数不胜数,先撤回王庭已图后路吧”
去卑也没了主意,匆忙点头
“快,让所有人撤军”
士卒匆匆跑了出去……
入夜,雁门关守将府内,刘骏坐在首位,许褚站在身后,左列是宇文成都、裴元庆、李存孝、陆文龙,右列是王猛、虞允文,刘骏看向王猛
“景略,安排可妥当?”
“主公安心,吾甄选了万余士卒内最忠心、机灵、圆滑的士卒共计一百人,已随着追杀时混进了匈奴溃军队伍,消息已经让人散发出去了”王猛拱手一礼冲刘骏道
“景略安排,吾心甚安,裴元庆、虞允文命你二人率领两万士卒驻守雁门关,修缮关隘,不可轻动,守卫为主”
“喏”裴元庆二人出列接令
“明日便启程返回晋阳,听锦衣卫汇报好像有些人不太甘于吾做这并州刺史呢”
“喏,遵主公令”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微微亮时,刘骏便带陆文龙等人向晋阳赶回……
并州太原晋阳城
“禀军师,三大家族谋反之人已尽数下在赤衣卫大狱中,重要人物正在审问,在昨夜战斗绞杀叛军五千余人”一名白衣卫缓缓汇报着
刺史府议事厅上,刘伯温坐在首位,左一列是张郃、林虎、林豹、许定、高顺、张绣、张清、高宠、李元芳,右一列是房玄龄、杜如晦、萧让、贾诩、狄仁杰、皇甫端
“昨夜交战中,感谢各位将军的付出,特别是张绣将军、高宠将军与张清将军,欢迎众位加入并州,替主公谢过并欢迎各位”刘伯温起身躬身一礼
“军师大人言重了”众人齐齐抱拳回礼
“下面继续遵从主公的安排,开垦荒地,招收流民,训练士卒,等主公归来”刘伯温缓缓摇着羽扇开口
“遵军师大人令”
与此同时,刘骏安排的各路大军正在清剿着并州大地上的异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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