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少爷,别拿我寻开心啊!我哪儿知道你一个晚上就把事办成了。”说到这儿,东子又寻思了一下“哎,说说,你是怎么办成的?我走的时候你还言之凿凿地说什么生活不能从谎言开始,你这快赶上川剧变脸了,我有点儿不适应。”
东子这是开玩笑,可沈魏风一点不觉得可笑,他沉声道:“其实,谎言早就开始了。”….
“早就开始了?”东子不知前因,自然不能完全理解沈魏风话里的意思。
“这已经不重要了,既然是以谎言开始的,那横竖要付出代价的,只要这代价是我来付就可以了,结果怎样我都能接受。”沈魏风讲明了他的原则。
这话东子听得明白,不过这反倒让他心里起了愧疚,他琢磨了一下干脆把最后的底牌也交了出来。
东子特意压低了些声音,把整个行动的安排和目标说得详细而完整,讲完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坐直了些,等着沈魏风发作。
他觉得以他的经验这人是一定要发作的,他甚至都做好了打个辞职报告回家威胁他老子的准备。
结果,沈魏风很平静,问道:“非得这样?”
东子叹了口气,点点头:“流程总得走一遍,事实是,你知不知道都是这个结果,所以昨晚我又反悔了。好了,你现
在该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好好考虑清楚吧,不用管我。”
沈魏风陷入了沉默,桌上的白粥和馒头都凉透了,他才开口,却只有区区四个字:“我知道了。”
东子觉得沈魏风大概是糊涂了,身子靠近了些问道:“魏风,你到底弄清楚这事的后果了吗?”
“清楚啊,那句糙话不是说嘛,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话糙理不糙,苏筱晚当初走了这一步,必然会有这一天,她不是个害怕惩罚的人,只不过我希望这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犯错,而且我愿意陪她一起接受这惩罚。”
“你怎么陪她一起受罚?我可警告你,你千万不要插手到这案子里来,老老实实***的考古,要是我发现有迹象不对,我会立刻跟你爸汇报的。”东子看着沈魏风那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表情,吓得背后一层凉汗。
沈魏风无奈地笑了笑,安慰东子道:“放心,不会连累你!我老子什么人我比你清楚得多,我知道怎么对付他。”
这话说得跟没说一个样,东子听得还是心惊胆战,可沈魏风已然不打算再讨论此事,东子便只好作罢,两人一起打了份主食和粥回去,说好了一个小时后大门口见,东子负责送他俩去城郊的精神病院,然后再送他俩去火车站。
路上,三人都不说话,只有车里的收音机乱七八糟地响着。
沈魏风这次破例没坐副驾,和苏筱晚一起在后排,一路两人虽然没有交流,但东子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俩的手一直是牵着的,一刻也没松开过。
“棒打鸳鸯”这种古早故事是真的过时了,沈家忱费尽心思这通安排最后就是这么个结果,东子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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