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华舒冷冷地瞟了许宜安一眼,放下了手里的话本子,揭穿道“许妃娘娘不是怕我毁了大楚皇室的面子,而是怕我毁了你的面子吧,父皇把我交给你教养,我若是一无是处,身无所长,那必定都会说你不配为人母,把堂堂大楚长公主都养坏了。”
许宜安也习惯了齐华舒的反诘,也知道这个长公主从来都是被废皇后娇纵着的,也已经被气的习惯了,便笑了笑,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教出来的孩子自然就是什么样的,我也知道外界都说我最是嚣张跋扈,既然你放在我这里养着,那你变得臭名昭著也不奇怪。”
“那许妃娘娘今天来是想做什么?是想让我学你,还是让我恶心你?”
听着齐华舒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成熟的话,更加不喜欢这个女孩,便嘲讽道“你如何对本宫,和本宫没什么关系,你想如何便如何,反正你也不过是废皇后的女儿,你母亲娘家犯了那种谋逆的大罪,你的名字本就该从嫡出的册子上划掉。”
齐华舒心里最大的伤疤便是外公谋反,母亲被废,不管被提及多少次,她始终不会麻木,这次也不例外,她听许宜安说完便抓起桌上的砚台朝许宜安砸去,许宜安躲闪不及,那砚台正正好好就砸在了她的膝盖处,疼得许宜安直叫“哎呦”。
许宜安捂着膝盖朝自己的房里走去,立马派人去请太医,又吩咐人去煮了鸡汤,做了丰盛晚膳补身子。
可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太医过来。
那个去请太医的小太监跪在地上哆嗦道“娘娘,太医院的太医都在忙着长皇子的病,说是让……让娘娘忍忍,还给了奴才一瓶消肿膏……”
许宜安大怒,掀了桌子,大骂道“这姐弟俩简直就是来讨债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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