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那方面不太行,就有很多在床上折磨女人的方法,司柔柔每次都要两三天才能下床,可以说的上是遍体鳞伤。
还不如在监狱里。
从前,可是她包养几个小鲜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样的生活,她快要忍不了了。
“纪爷,纪若尘回到苏杭了,您打算怎么收拾他?”
司柔柔讨好的说着,眼睛里全都是怨毒。
纪延波打了个酒隔
“还能怎么收拾他?找一群流氓混混,成天的把他给堵住,打一顿骂一顿的,等他哭着喊着求我收回纪家所有的股份。”
什么?
司柔柔都快要被气笑了。
这个low逼!
纪延波得亏他姓纪,才过了那么多年的花花公子的幸福生活,就他这点儿脑子,放到帝都,根本就不够看。
江白帆和司渊的手段,摆在明面上,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根本就让人无法招架。
司柔柔认为自己和家里人败就是因为败在了明面上。
可怜她的父亲司建盛,和她的妈妈蓝秀丽,现在正在监狱里做劳工。
这么热的天,还得在太阳底下搬砖。
她妈每天都要踩着缝纫机做衣服。
在她看来,她家人就应该过着最好的让人伺候的生活,怎么能去伺候人?
江白帆其实是想让他们体验一下,普通人为了生活的艰辛。
道不同,三观不同,又有了利益之争,他们就是永远的敌人。
司柔柔抹着纪延波的胸口,媚笑着,四处点火
“我觉得这个法子不行,如果要做,就要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最好能被判个枪毙什么的。”
纪延波一把抓住了司柔柔的手,斗鸡眼笑的像个黄鼠狼
“都说最毒妇人心,我以前还不相信,但是我现在相信了!”
司柔柔手疼的厉害,但是抽不出来。
纪延波凑近了咬她的耳朵
“小娘儿们,你以后不会也这么对付我吧?”
司柔柔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大卸八块,枪毙简直就是便宜他了。
但是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出来。
“我呀,只想和你长长久久的,天天晚上都在一起,最好永远都不分开。”
男人爱听的话,翻过来覆过去,不就那么几句吗?
司柔柔见过的男人海了去,纪延波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拨鼠,算个什么东西?
纪延波狠狠的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两个人滚成了一团,露出来黄牙咬她的手。
司柔柔疼的哀嚎。
纪延波说
“纪若尘这小子,朋友倒是不少,还都是有本事的,我要是整他,就得让他身败名裂,烂的透透的,绝对没有一个人再敢靠近他才行。”
司柔柔疼的心肝儿都在发颤,这老不死的这些日子越来越狠了
“那你想怎么做?”
纪延波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顺手就把火红的炭火往司柔柔的身上戳
“还能怎么样?咱们杀人放火,让他纪若尘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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