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紫宸笑着摇了摇头
“小时候我发高烧,是你和你的养父救了我。我早就已经把你们当成家人了,我的父母应该早就有了其他的孩子,很可能就是为了生二胎,拼个男孩儿。我为什么还要等他们?今天你结婚,我应该把我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祝你百年好合。”
现代社会通信技术这么发达,还有dna检测。
倘若要找回她,早就来找了,怎么可能会等二十多年也不来?
和父母的缘分应该早就散了吧。
江白帆只好收下了,她把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取下来,把风紫宸的戴上了。
风紫宸非常开心。
一晚上的狂欢,江白帆在甲板上跳舞,一杯一杯的喝了很多酒。
然后脚步虚浮,她在倒在了司渊的怀里,像是倒在了一团软乎乎的棉花里,又温暖又安全。
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放心的睡着了。
这十年来,江白帆从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睡眠特别的浅,要提防做噩梦,还要提防有人害她。
甚至楼道里响的脚步声,都会把她瞬间惊醒。
这一觉格外的香甜。
远处一艘游艇,船身上写着英文字母的南,南敬亭穿着花裤衩,粉色衬衣,正在靠着甲板抽烟。
身形华美又落寞,像极了中世纪欧洲的吸血鬼王子,美丽的如同带刺的蔷薇花。
尤其是在月光下,在远处的烟花下,他美的好像不像是人间的精灵。
南敬亭如果进了娱乐圈的话,光凭这张脸就会大红大紫。
纳兰沁雪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居然不敢靠近。
因为他的气质,冷冽冷酷,带着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决绝肃杀。
说的难听一点,这个人如果狠起来,就是一个疯子。
纳兰沁雪原本以为,南敬亭会匍匐在地都那些权贵的脚下,以祈求保住南家继承人的位置。
谁知道,他居然敢拿着家里的账本回去威胁南老太爷。
南家除了他,没有人能够整合起这么一个庞大的白洗黑的家族。
股价那种东西,没有变成真正的钱之前,就只是一串纸面就是财富,谁会在乎呢?
原本她以为,江白帆结婚这一天,南敬亭肯定会搞破坏。
谁知道他居然还会帮忙。
纳兰沁雪觉得有些头痛,船舱里传来一声嘶哑的喊疼的声音。
帝都司家派了人来,不过他们不是来道贺的,而是来羞辱江白帆的。
刚进了这片海域。
南敬亭就骑着摩托艇,拿着电焊枪,直接把他们的船给穿了一个对穿,然后看着他们在海里快要被淹死了才捞出来。
这期间,还从船上扔下去两头家养的鲨鱼,逗着这些名门公子们玩。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被吓破了胆。
南敬亭居然会在自己的住宅养鲨鱼,还把鲨鱼带来收拾他们。
纳兰沁雪看的胆战心惊,这些人可是司渊的堂兄弟们,以及陆家的表兄弟们。
其中有个陆丰特别的跳脱,居然敢威胁南敬亭
“南敬亭,你疯啦!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一个私生子居然敢把我们这些帝都的继承人给绑了。”
南敬亭吃了一片生鱼片,然后很不讲究的手在粉衬衫上擦了擦。
他总是喜欢做一些粗俗无礼的动作,来显示自己的不优雅。
然而他的动作落在别人眼里,是优雅到了极致。
“我这个私生子,就是想绑你们这些帝都的权贵!”
说完,他把陆丰一脚踹到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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