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被拿在了展台上,同样的内容有了不一样的演绎,水平高下立现。
很多围观群众距离很远,都能一眼感受到两幅画作的不一样。
就好像是黑寡妇也表演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但是和原画上女人的气质依然是差了很多。
就好像是在劣质打印机上被打印出来的东西。
文炳山惊叹不已,激动的眼里老泪纵横
“我这一辈子居然还能再看到这幅画,三生有幸,真的是三生有幸!”
在这幅画里面,不光是看到了热血鲜活的采莲少女,还看到了他许多年前亡故的妻子。
隔着四十多年的光阴,仿佛旧人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和他一起坐在河边采莲,看风景,絮絮叨叨的低语着。
文炳山不由自主地跪在了这幅画面前
“神作,真的是神作!”
他用尽了当世所有的照相机和图片复原功能,都不能够复制出结发妻子留下来的照片的万分之一的光彩。
但是在这幅画作里面却可以看得到。
何仙姑的手,也在这幅画上摸过去,脸上却是一阵阵的甜蜜
“我想起了我十四五岁那会儿的时候,华夏国刚开始革新,我就像这幅画中的少女这样的年纪,刚刚开始读书认字,我是学校里第一个敢给男生写情书的女孩子……”
女人回忆起来的是自己跌宕起伏的一生。
同样是激动的泪流满面。
艺术的终极是共情,是全人类的审美,同样也是一份让人还想要见到明天更美好的希望。
楚江开楚老爷子没有描述自己的情绪,但是扶着拐杖的手一直在颤抖着,口中呢喃着
“这才是艺术,这才是花千树的魅力,你们能明白吗?”
刘子玉拖着一条被打断的腿过来看,好像身上的伤痛都被治愈了,指着画中的少女
“那个女孩子在对着我笑!”
其实按照他的位置是在最边缘的偏远处,却看到了正中间的那个女孩子对着他笑。
司渊冷冰冰的解释了一句
“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不论是从哪个方向看,都会觉得画中的银行夫人在对着人笑。
这样的手法我国古代早就运用了。
花千树不过是把这个特色彰显出来罢了。”
其实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江白帆这一副画居然会如此震撼,已经不需要评论真假了。
之前的那一幅,在这样的真迹震撼奇迹面前,简直是假的,不能再假了。
江白帆之前挤兑上官慎儿
你瞎呀?不会自己看?
但凡是一个神经正常的人,都可以一眼看得出来,这一幅才是举世罕见的真迹。
上官慎儿也站在画的面前,她一直在摇头
“人类怎么可能画出这么好的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有的专家一致鉴定这就是花千树的画作,在未来的百年之内,这幅画都可以比肩宋朝的《清明上河图》。
将是我国的绘画技艺领先于世界同期水平的见证!
“花千树不过是一个不到30岁的画家而已,怎么会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技艺?”
上官慎儿早就打听过,所以知道一部分捕风捉影的消息。
花千树几乎从来不在有人的地方露面。
完全和这个信息化的社会是绝缘的。
所以她才敢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假冒。
万万没有想到!
现在打脸快要把她的脸给打肿了。
那些胡子花白的老头一听到花千树今年还不满30岁,他们笑的都像三岁的孩子一样。
“花大家如今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那么等到60岁的时候将是何等的巅峰造极!”
“当真是恐怖如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