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姜筱璕还没来得及出面解释说是自己胡诌的,一直专心劝慰着曹怡萱的姜弘敏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声音。猛然间转过头来,看向司马琰,厉目瞪视着他,问道“你是何人?这是女眷的内宅,怎么容得你随意闯入?”
她话刚停,曹怡萱就接口说道“姑姑,就是他,他刚才也是这般凶我的。”
‘这就叫凶?’司马琰听得曹怡萱这话,一时气结。只是他一向不善于解释,也轻易不需要跟人解释,所以他只是极为郁闷地看了曹怡萱一眼后,转过了眼,什么话也没说。
听了曹怡萱这话,姜弘敏再怎么护着曹怡萱,这时也反应过来。问曹怡萱道“这便是你适才说救你的人?”
“嗯!”曹怡萱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姜弘敏猛然间抬头看到司马琰脸上那道明显的疤痕,感受到他逼人的气势,。又看着末兰和姜筱璕均立在一边不说话,也没有要让这个人出到外面的意思,便猜到司马琰的身份。
她本来有心要替曹怡萱谢过救命之恩的,如今猜出了司马琰的身份,这个‘谢’字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对着曹怡萱原本还一脸的慈爱之色,转眼看向司马琰时,脸就沉了下来,说道“这位可就是大名鼎鼎琰王?”
司马琰轻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芝兰因着今日犯了错,一直小心地陪在曹怡萱的塌边。听到姜弘敏这样问,忙应声回道“回大姑奶奶的话,正是王爷。今日的事,是奴婢不好,顾着去摘花,没有时时守在小姐身边,害得小姐差点落水。幸得王爷及时出手,才救下了小姐。”
说完这话,又似帮着司马琰解释一般,对曹怡萱说道“小姐,王爷适才说话急了些。可每句话在奴婢听来,都是在担心小姐您啊!”
曹怡萱经过姜弘敏的一翻劝慰,已经停止了哭泣,心神也定了下来。听了芝兰的这话,头侧向一边,嘴仍噘着,但大脑里却开始在思索芝兰的话。
反倒是刚刚知道了司马琰身份的姜弘敏此刻有些不淡定,转头对末兰说道“末兰,你先带琰王到外面去吧!”这是明显地要将司马琰赶出这间屋子的意思。
站在一旁司马琰听了曹怡萱反复说他凶她的话已经极为郁闷。他哪有凶她,不过是见她差点又落水,一时心急,说话的时候语气重了点,怎知就惹得曹怡萱这般伤心,一直哭泣。
他从来不会哄人,更不会在自己的属下面前降低身份说软话,只能站在一边铁青着脸不说话。如今听得姜弘敏要将他赶出屋子,一时气得脸发黑。
末兰眼见不好,心里一阵焦急,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正好听到院外有声音响起,是月隐玄找来了凌宵。
对于突然出现的司马琰,凌宵愣怔之后忙着行礼。却被司马琰挥手拦下,指着床塌上的曹怡萱说道“你赶紧给她看看,适才她差点落水,本王将她拦腰接住了。但她受了惊吓,一直泣哭。”自己却并不打算走出屋子。
凌宵忙去给曹怡萱诊脉。
姜弘敏侧了侧自己的身子,给凌宵让了位置,眼睛却盯着司马琰的方向,似是要用眼神将他逼出房间一般。只是看到司马琰让凌宵赶紧为曹怡萱诊治时表现出来的关心,没有让她再次开口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