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司马琰听了这话,也不客气,往旁边椅凳上坐了下来。
刚坐定,便听得赵昊彦问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司马琰看了赵昊彦一眼,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道“礼教说过了就算了,你身上的伤都还没好,不必在我这个粗人面前硬撑。要不,你还是躺回床塌上去吧!”
赵昊彦轻哼了一声,仍旧直直地端坐着,并不肯在司马琰面前流露出一点惫懒之态。
司马琰见说不动他,便不再劝他,也不与他转弯抹角,直接问道“其一、赵家到底是被冤枉的,还是真的被抓到了什么把柄,可是与赵郡有关?其二、你何以败得如此惨?”问了又补充道“隐玄虽然跟我说了一些,但不甚清楚,我想亲自听你说。”
赵昊彦听了司马琰的问话,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的事,赵家说来有冤。但站在司马琛的立场,可能算不得冤。”
司马琰问道“此话怎讲?”
赵昊彦说道“赵家从两百年前的祖上开始,每隔三四十年,家族中就会出一个精通推演之术的人,可以预测福祸。所以赵家的家主从来都不是武力最高、战功最标榜的那个来担任,而是由家族中精通推演的那个人来担任。”
“哦?”司马琰习惯性的挑眉,这一点整个大庆朝都无人知道,赵家隐藏得极深。但赵家选家主的确与众不同,整个隆安城没人看得懂赵家是以何为由推选家主的。如今听得赵昊彦这般一说,他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个原由在里面。
转念一想,又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那怎么……”刚开了个头,便又打住,终究没有问下去。
赵昊彦见司马琰欲言又止,便替他说道“你是想问怎么没有预测到此次的大祸吗?”
司马琰点头。
赵昊彦苦笑着说道“就是老祖先一早就预测到赵氏只有两百五十年的兴盛,窥得了这个先机,便口口相传地传了下来。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或许是因为先祖窥得的这个先机,才导致了赵家今日的祸事。”
这话说得司马琰更是不解,遂疑惑地看着赵昊彦。
赵昊彦只得说道“因为先祖窥得的这个先机,所以家族中掌握推演之术的人,毕生都在探究是什么导致赵氏只得两百五十年的兴盛?到了我曾祖那一辈的人才推测出是源于一场大祸,但是是一场怎样的祸事,却仍旧没有推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