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司马长宁听着侍卫说是因为看着是惠王府的马车,便没有抓人,对着侍卫大骂道“真是个蠢材,惠王府的一个标记就让你不敢动手,好好的一个人证,就这样让她从眼前溜走了。本王还要你们何用……”
看着司马长宁起了骂兴,司马长明只得拦住了他,说道“三哥,暂且息怒,现在还不是生气的时候,正事要紧。”转头问那侍卫道“那包袱如今在哪,你去拿上来看看。”
那侍卫自觉被司马长宁骂得冤,但又不敢吭声。听得定王和颜悦色地对自己说话,立时心里舒坦了些,忙转身去将那包袱取了来摊在地上。
司马长明走上前去,示意那侍卫打开来。侍卫解开包袱,露出里面的东西,果然除了金、银,还有好些成色极好的饰品,司马长明捡起一只簪子仔细地看了起来。
司马长宁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说道“这些都是一些过了时的旧手饰,有什么好看的?四弟真有什么需要,明日三哥带你去西市挑。”
司马长明却说道“三哥,你来看看这支簪子,你不觉得眼熟吗?”
司马长宁听了这话,接过司马长明手中的那只翠玉镶金珠的簪子,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说道“这些东西我瞧着都差不多,只有女人才会在上面分辩出不同。”
司马长明重新拿回来再仔细打量,一点都不在意司马长宁说的这话,有说自己象女人一样的意思在里面。而是极认真地说道“这的确是两年的款式,不过当时刚出时极少见,我见五弟妹戴过。”
司马长宁听了这话,眼睛睁大了些,问道“你确定这是五弟妹的饰品?”
司马长明极为自信地回答道“不仅我能确定,应该三皇嫂也能确定。”
听得司马长明这般说,司马长宁难得精明的吩咐那侍卫道“将这些东西都给我包好,这可是证物,一件都不能少。别眼皮子浅偷拿了去。待事情办成,爷我自会有赏。”
那待卫忙连声应下,手却不自主地动了动。想着自己袖袋里的那几件饰品,说不得一会要放回去,有些心疼,却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暗恨自己多嘴。
司马长宁对那侍卫再吩咐道“好生将人给我看好,虽然他是一个该死之人,但现在却不能死。”说罢,朝侍卫挥了挥手,让他先下去。
眼见着侍卫退下去,司马长明看着司马长宁,问道“三皇兄可是现在就打算进宫去见父皇?”
司马长宁问道“打铁难道不要趁热吗?四弟不会又说还要等吧!”
司马长明摇头说道“当然不用,今日的事,可是欺君的大事,当然要及时上报给父皇知晓。”
司马长宁听得他终于支持自己即时上报给父皇,就问道“如今这事明摆着是五弟授的意,九弟经的手,人证物证俱在。如果再加上前番五弟府上那两个妾氏的事,足以让五弟和九弟失去父皇的欢心,怎么着对他们都该有些处置。”
说到这,司马长宁眼瞅着司马长明,问道“怎么样?你手里的那个去秦江河采买妓子的妇人还活着吧?这次说不得要叫出来一并作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