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司马琰听了,冷笑道“本王也是奉命前来平叛的,怎么见着你们才像是叛军呢?”
郑越回答道“下官兵部尚书右丞郑铎,奉旨接管洛、淮、邺三处的府兵,并带兵前来平叛。皇上有旨,要将安王等捉拿回隆安城。某等原本只是将计就计,先随安王来诱康王出城,伺机将康王和林浩然都带回隆安城,不想遇到琰王。
司马琰冷冷地盯视着郑越,说道“适才三阵箭雨,安王坐下的马都被你们射成了刺猬。若不是本王眼明手快,不仅是安王,只怕本王都会被你们射死。本王看你不是想要捉拿安王,而是想让本王与安王都死吧!”
怎知郑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下官是担心琰王从冀北赶来,不知隆安城现在的实际情况,不知安王已起谋逆之心。担心叛贼会对琰王不利,才以箭示警,并无他意。”
这话说出的解释太过牵强,任谁都不可能会相信,但是郑越却有持无恐地说完便罢了,一点都不在意司马琰相不相信。
司马琰铁青着脸说道“你就不怕你的箭会伤着安王与本王吗?”
郑越阴笑着回答道“琰王是战场上的阎王,素有‘战神’之称。下官身后这些兵卫虽然穿着兵卫的衣服,实则都是些并未经过正规训练的府兵。准头不准不说,便是力道也是极弱的,怎么可能会伤得到琰王。”
司马琰听了他的狡辩,脸色越发地冷沉。再度开口问道“安王的马都被你们射死了,还说没有准头和力道?本王就算了,你们就不怕伤着安王,到时如何回去向皇上复命?”
郑越却说道“施轮施统领出宫追安王之前,已经得了皇上的圣谕,但凡安王不肯听命回宫,便是违抗圣命,格杀无论。”
郑越的声音并不小,远远传来,被司马琰的将卫护着的司马长宁在疼痛缓解一些后,隐隐约约地听了一些,脸色又变得煞白。
司马琰却再也没有耐心跟郑越在那里对答,指着郑越身后,以及两侧翼冲出来的那些兵卫问道“如今你打算怎样?可是也要将司马琰诬成叛军,与本王对战一场?”
郑越看了看司马琰的兵卫阵型,陪笑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是为皇上捉拿叛军而来,都是为皇上做事,自然不能自相残杀。不如琰王将叛贼司马长宁交予下官押送隆安城向皇上复命,琰王留下继续捉拿康王与林浩然。咱们分头行动,也算是共同完成了皇上交待下来的任务。”
司马琰冷笑着说道“本王接到的旨意只是将叛军拦在荆州,不让他们南行,本王如今正是遵旨而行。如果郑右丞还接到捉拿康王和林浩然的旨意,本王自然要替郑右丞让道。”丝毫没有提把司马长宁交给郑越的事。
说完这话,还没等郑越回话,便挥舞着手中的旌旗。只见旌旗挥动了几下,冀北的兵卫立时开始移动,不多一会儿,司马琰的燕翼阵型很快地变成了偃月阵。司马琰根本没有动,而移动的兵位自然而然地让司马琰位于月牙内凹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