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听着皇帝带着厉声的问话,绿意忙回道“具体的奴婢也不知,只知道两位从隆安城来的皇子到了秦江河,包了秦江河上最豪华的一艘花船,让奴婢等轮流上船侍候。夜夜笙歌,每日留宿在船上者五到十人不等。”
司马琛听闻,瞅了一眼两个眼色泛白的儿子。再问绿意道“两个皇子都这样?”
绿意摇头回答道“九皇子虽然让奴婢等留下,却只是让奴婢等陪酒,并不曾碰过奴婢等人。五皇子却不同,似是每日都会吃药……”
听了绿意的回答,司马长青的脸色开始由惨白转为死灰。
只听得司马琛沉声问道“就算这能说明五皇子伤了身子,也不能证明五皇子以后再无子嗣。到底还有别的什么事,还不从实说来。”
听出皇帝的冷厉,绿意不由得再次害怕地打了个哆嗦。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回答道“奴婢等人服待九皇子时,不仅不用陪睡,九皇子还会私下再给一份赏赐。那些赏赐里,除了银子外,还有一粒药丸。九皇子要求奴婢等在服侍五皇子前服用,但凡服药侍候过五皇子,第二日九皇子还会加多一份赏赐。”
司马琛听了,皱着眉问道“是尔等妓子食用,与五皇子有何关系?可是那药有问题?”
绿意回答道“奴婢等见有银钱,便都遵照九皇子的吩咐在服待五皇子时服用,唯有红衣悄悄地调换了药丸。”
“红衣又是谁?为什么她会想到要调换药丸?”司马琛追问道。
绿意回答道“红衣是奴等姐妹中最漂亮的一个,喜欢着一身红衣,也是当年五皇子最喜欢叫去的那个。”
绿意说到这,司马长青的脑海里闪出一个模糊的红衣女子。
只听得绿意继续说道“但是红衣身子弱,需要去看大夫,却在大夫面前无意中跌落出九皇子给的药丸。大夫说那药丸极伤身子,女人会不孕,男人会不育。虽是女子服用,但也能通过女子影响到男人。”
绿意的话刚说到这,殿中一个人影闪动,却是司马长青猛然间扑向了司马长恭。只见司马长青掐着司马长恭的脖子,目眦欲裂地问道“为何,为何你的心思如此的毒辣阴深?我拿你当兄弟,你却从十多年前就开始算计于我。当年就是你怂恿着我食那些药丸,还说不会伤身,保证万无一失。”
司马长恭原本青灰色的脸被司马长青掐成青紫色,脸上血脉怒张,脖颈处气息不通。却苦于手脚被绑缚,无力挣扎。
司马琛虽然可以理解司马长青的愤怒,却不愿看到两个儿子在自己面前互掐。眼见着司马长恭就快要憋不过气了,厉声吩咐道“还不去将惠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