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月说的沈卿染自然也是懂的,所以这会子她才会这样耐心的坐在这里听着司长月继续往下说。
如果沈卿染已经认定司长月对自己不够信任,她根本就不会自愿来到这里。
“我信得过你,自然也就信得过你的药,何况只有我活着的时候你才能有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如果我真的死了啊那么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你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这样做?”司长月拿出沈卿染给他的那个小玉瓶,轻轻的放在了面前的石桌上。
“所以你不吃那个药,真的不是因为信不过我?”沈卿染此时已经相信司长月的话了,问这个问题也不过就是因着本能,随口这么一说。
司长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又有什么理由骗你?”
的确是起来的,以司长月的能力来说,如果想要得到沈卿染也不过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完全没有必要编造出来这么多的理由,毫无意义可言。
“那为什么不吃?你总要告诉我一个原因吧,你知道这个药我做出来有多辛苦吗?”沈卿染看着司长月欲言又止的脸,本来并不想继续往下问的念头瞬间打消,咄咄逼人的问道!
司长月沉默着,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沈卿染解释这件事。
整整过去一刻钟的时间,两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
沈卿染的耐心出奇的好,司长月不说话她就等,她就不相信司长月能一辈子都不说话,一辈子都逃避这个话题。
如果是在半年之前有人跟司长月说,他有一天会在面对一个女人的时候唯唯诺诺,他一定一掌就送这个人上西天清醒清醒。
可是如今看着沈卿染半是埋怨半是委屈的脸,司长月真的没办法开口说什么重话。
但是这件事的确又不是现在就能说的,所以此刻的司长月也算是明白了一次什么叫做左右为难。
如果是以前的话有人问司长月,有人让你左右为难了怎么办,司长月一定会告诉他,那就把左右都杀掉咯。
不管怎么说,&bp;我们伟大的月王爷是不可以被为难的!
但是如果是现在的话司长月一定会问,自己是左还是右,自己是左那就&bp;为难左,如果自己是右的话那就为难右,反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能为难到自己的阿染宝贝就是了。
“阿染,很多事情不是我不想说,是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你开口。”司长月第一次明白,当你不想瞒着一个人却又不得不瞒着一个人的时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沈卿染定定的看着司长月好一会,忽然开口道:“我信你。”
她的话没头没脑,也不知道司长月能不能听明白自己想说什么。
“你不用说了,我是信你的。”沈卿染立刻就又补充了一句。
司长月是什么人,那等身份,即便是想杀了自己也不过就是一念之间,他哪里来的那样好的闲情逸致拿出来大把大把的时间陪着自己演戏。
过家家的游戏她沈卿染都不玩儿了,何况是司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