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小姐,你……”暖舒咬了咬嘴唇,难掩惊慌。
“我现在头很疼想睡一会,沈珍珠她们今天晚上不会过来了,把院门锁上吧,谁来敲门也不给开。”沈卿染现在心乱如麻不欲多说,躺在床上草草的交代了两句就打发了两个丫头出去以后就闭上了眼睛休息。
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丝丝缕缕没有断绝的时候,怎么可能睡的着。
沈卿染一边头昏脑胀的梳理着记忆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悬在眼前看了看。
一枚羊脂玉的平安扣,算不上什么贵重稀罕物儿,可如今看来只觉得倍感亲切。
这枚平安扣是她在大街上逛街的时候随便买的,觉得还算漂亮,晚上睡觉之前就把玩了一会,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就握在手里睡着了,再睁开眼如今这枚平安扣就成了沈卿染唯一的“老乡”了。
“哎……”
翻来覆去几个时辰以后,沈卿染把平安扣戴在了脖子上,小脸贴在了枕头上连晚饭都没吃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
“沈卿染!今天我娘设宴,你为何不去!是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嫡出小姐了?!”门外传来了鸡飞狗跳的声音,沈卿染一度觉得她这个三妹妹沈墨浓的破锣嗓子就是这么吼出来的。
暖意和暖舒就像是一个做贼心虚的螃蟹一般蹑手蹑脚的横了进来。
“小姐别怕,没事的,没事的。”小丫头跪伏在沈卿染的床前拉着她的衣袖,因为恐惧手不住的颤抖着,可是却还是低声安慰着沈卿染。
怕什么?怕门外那个鬼哭狼嚎的丫头被自己失手打死了吗?那确实是应该怕一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