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迪也不让她说。
“那你把她最近吃的药全部拍照给我看看!”温致远不放心,很不放心。
谢管家淡淡道:“温医生,有秦先生在,你真得不用担心。”
“秦琛对她怎么样?”
“秦先生对大小姐挺好的,很关心大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温致远虽然从谢管家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来,但他的心就是放不下来。
“温医生,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谢管家道。
温致远没有开口,但他的心里头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过些天,他准备亲自去一趟墨尔本。
他没有办法安心,除非他亲眼所见。
这段时候医院手术比较满,他打算过几天再去一趟墨尔本。
沈迪和秦琛离开的日子他知道,他去了机场,但没有在沈迪面前露面,而是目送她和秦琛走了进去。
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嫉妒,他总觉得沈迪和秦琛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亲密,甚至,他们看上去更像是朋友而不是未婚夫妻。
当年,他和沈迪在一起的时候会牵手。
走路的时候,沈迪喜欢挽着他的胳膊,一刻不分开。
可,沈迪和秦琛走在一起,除了公众场合,他从未见沈迪挽过秦琛的胳膊。
他们俩,真得是订过婚的夫妻了吗?
也许是他太小心眼了,八年前沈迪那么决绝地跟他分手,不就是为了跟秦琛在一起吗?
难道沈迪又看上了秦琛之外的人?
撇开爱情不谈,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的身体状况。
不管她现在爱的人是谁,她总得照顾好自己。
沈迪回国后的第十天,温致远做完全部的手术,安排好假期,买了去墨尔本的飞机票。
这件事,他谁也没有说,悄无声息。
他先去了沈迪的别墅,八年没有去了,不知现在是什么模样。
他戴着围巾遮住了半张脸,慢慢靠近,但没有想到,别墅荒凉了许多,只有几个佣人在里面打扫卫生,没有看到谢管家。
国内的夏天正是墨尔本的冬天,这儿显得比国内萧条了许多。
常春藤已经枯黄,挂在墙上,风一吹,摇摇欲坠。
温致远靠在墙边站着,没有让人现。
他走的时候也是冬天,和这个冬天没有什么差别。
尽管裹着围巾,寒风还是往脸上吹来。
四周都很安静,偶尔听到别墅里的佣人在低声耳语几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站了约摸十分钟,温致远还是没有看到谢管家,更别说沈迪和秦琛。
“先生,您找人吗?”一个佣人出来时正好看到温致远。
温致远将围巾往上拉了拉,清了清嗓子道:“谢管家在吗?”
“管家去医院了,不在。”
“管家怎么了?”温致远皱眉。
“在医院陪我们小姐啊。”佣人道。
“小姐?沈小姐?她怎么了?”温致远不由上前一步,讶然道。
大概是温致远的反应太大,小佣人吓了一跳,疑惑道:“先生,您究竟是谁?你告诉我,我打个电话给管家。”
温致远不认得眼前的这个小佣人,她大概是新来的。显然,小佣人也不认得他。
温致远摇摇头:“不用了,我改天再来。”
说着,温致远就走了。
小佣人挠挠头:“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