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许朝暮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沈迟知道,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须要回国。
这笔项目,没有时间再拖下去了,只能砸钱。
“zua矿主,我们可以谈谈了。”
阳光下,老地方,沈迟坐在花架下,zua矿主慢吞吞地往这边走。
他还是穿着那身宽大的黑袍子,眼睛眯成一条线,把玩着手里的沉香手串。
他身后还是跟着那个女翻译,两人都慢吞吞地走着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沈迟的脸上,他那张冷峻的脸上投下光影交织的痕迹。
女翻译跟矿主笑着说“zua,沈总可真帅,比你儿子帅。”
矿主哈哈大笑,用南非话跟她道“帅有什么用?钱才是最有用的。”
“矿主,你天天就是钱钱钱,帅当然有用了。我们国家有一个词,叫‘秀色可餐’,我要是天天看着沈总这样的男人,饭也能多吃几碗。”
“对了,我送了几个女人给他,他一点动静没有,又都给我送回来了。”
“矿主,人家怎么看得上南非的女人。”
“不不不,关了灯,不都一样吗?”
小脸一红,女翻译当即就捂着嘴巴哧哧笑出声来。
他们慢吞吞在沈迟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矿主先开了口“沈总,想好了?有一家集团给了三个亿,不过他没有现金,我没有答应他。”
“那好,我出三亿五,够不够?”
“够!当然够!”矿主立马两眼放光,“沈总可真爽快,不过,说好了,要现金。”
“矿主,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现金不安全。”
“不,至少要五千万的现金。”他还故意把后面两个字给加重了。
女翻译无奈地冲沈迟耸耸肩,一字一顿道“这是我们矿主的一惯风格。”
“行,那矿主,这合同,我们先签了。”
“不不不,不行,不行。”zua矿主操着不熟练的中文连说了几个“不”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给钱,我签字。谁也不吃亏。”
沈迟知道,这又是一只难玩的老狐狸。
不过还好,这只老狐狸只认钱,并不会耍太多的心机。
“可以,那就明天晚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沈迟知道,如果时间允许,他还可以继续跟他把价钱和条件谈到最低,但他知道,他没有时间了。
许朝暮一点消息都没有。
又聊了几句,沈迟就回了自己的套房。
女翻译和矿主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恭喜恭喜,矿主,又多了一笔进账。”
“这沈总居然没有讨价还价。”
“不都说他老奸巨猾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女翻译也疑惑道。
“他好像急着想要签下这个项目。”
“矿主,也许人家想家里的老婆了。”
“哈哈哈,就你嘴贫。”
“不过,恭喜矿主,和沈氏集团合作,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干杯。”
女翻译端起酒杯,和矿主碰了一下,两人愉快地坐在花架下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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