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清嗓子,说道:“这样,我把我身份证押给你,我要是骗子,你直接报警就好了。”
二婶想了半天,说道:“咱们这属于封建迷信,派出所不能管吧?”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该聪明的时候又犯糊涂,这时候法律意识还上来了。
我压着气,小声说道:“咱们这算宗教活动,跟封建迷信两码事,再说了,花皮……拴柱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不信我,还不信他吗?”
二婶又把目光挪像了花皮狗,花皮狗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二婶坐在地上,长叹一口气,看着眼中无神的二叔,说道:“你别怪我,咱就再赌一把。”
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院子,这院子常年没人住,阴气太重了。
一路快速转移到二婶家,路上,二婶不停的长吁短叹,也不停的发问,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而我这一路上,想的是对策,道士驱邪和医生看病是一个事儿,都讲究个对症下药,万万不敢胡来。
到了他家,我要了一根红线和一只筷子,我把红绳绑在二叔的中指上,狠狠的一拽,二叔马上就开始浑身乱颤,两眼翻白,很明显,这邪祟没走!
我抄起筷子,一把塞在二叔的嘴里,仰仗着筷子上的阳气,护住七经八窍,千万不能让邪祟窜进这几个地方。
这种撞邪不能上来就打。因为,很有可能是哪一代的老祖宗,上来找后代子孙要点吃喝。
我从包里掏出根线香,点燃后放在二叔手里,这叫“点香问路。”
简单来说,通过这一根香的燃烧程度,能判断出是家鬼还是外鬼,如果香灰始终不断,那这就是自己家的祖先,也就是家鬼,没有恶意;如果这香灰碎的七零八落的,这就是不一定撞上谁家的孤魂野鬼了。
可二叔手中的香,哪种情况都不是,因为,根本点不着!
这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啊,我心里也没底了。
我小声的和虞澜说道:“你在这盯着,我去打个电话。”
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把电话给师傅拨了过去,把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后,师傅也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要不压根没中邪,要不就是碰上难缠的恶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