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实在过于诡谲,我打心眼里不敢相信。
虞澜快速的走到车旁,拧开油箱盖,冲着油箱里一看,许久,她才缓缓地说道:“这箱油就是最好的证明,汽油已经变得浑浊了,短时间内,不会变这样。”
虞澜这么一说,我反倒觉得说的有理。
当下,我不由得沉思起来。
照这么说,那个空间里的一天,便是人间的三个月,我又回想起刚才我俩落地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由此看来,我俩会不会闯入一个无限循环的以太空间?
我后背的凉风嗖嗖的冒,对这地方,我也敬而远之吧,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就别探没有意义的险了。
当下,我心中也很是警惕起来。不想节外生枝,在闹出其他的乱子,想到这,我和虞澜说道:“快,下山。”
虞澜一脸失落地问道:“在这把胳膊给你治好再走呗。”
言语之中,她像个得到新玩具又玩不成的孩子。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我想了想,我安慰着说道:“哎呀,不差这一会,冰心首乌都拿到了,还怕什么啊?先回去。”
虞澜上车,麻溜的发动汽车,油门恨不得踩油箱里,一路飞奔疾驰,快速往山下赶。
前半程顺顺当当,什么事都没有,过了乌鲁木齐,直奔哈密,本想在这里落脚,但在路上突降暴风雪,又一次打乱了我俩的计划。
起初,只听见阵阵轰鸣声,随着雪山越来越近,轰鸣声砸的耳膜嗡嗡作响,这时,我俩才发现不对劲,这哪是什么暴风雪?这是要雪崩了!
狂风夹着雪花,刮的外面白茫茫一片,我俩长这么大,从未经历过雪崩,顿时,俩人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虞澜想停车,等着雪停,可我始终觉得,雪崩没什么规律,不一定砸在哪,如果停在这,岂不是等死?
该硬的时候,不能怂了!
想了一下,我和虞澜换了下驾驶位,虽然我开车技术不咋地,但我比虞澜胆子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