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有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可四周干净的很,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但我依然不敢托大,黄皮子阴险狡诈,说不定弄出什么事儿。我思来想去,决定把虞澜留在原地,我只身前往。毕竟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一人涉险,总比两个人出事好的多。
随着我脚步越来越近,心跳也在逐渐加速,生怕下一秒突然窜出个什么玩意儿,可一切风平浪静。
直到我走到了距离他几米的距离,它依旧在不停的磕头,这时候,我们已经可以看见彼此了,它不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我。
一看它这个状态,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东西,兴许是动弹不了了,否则不会坐以待毙。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我随手捡起快石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它头上,可它仍纹丝未动。
如果是这样,那我真就什么都不怕了,我回头看看虞澜,转身大步向黄皮子走去。
当我走到黄皮子面前的时候,我仔细端详着它,这眼睛,果然血红一片!
什么都不用说了,替天行道就是了!
这黄皮子不愧是灵物,此刻它已经明白我的意图了,血红色的眼睛里,渗出浓重的祈求之色。
我坦然的掐住它的脖子,双目平静的看着它,手上的力量也逐渐加大。
可这时,虞澜在身后突然大喊道:“别弄死他!”
我回过头,疑惑地看着虞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虞澜大步跑了上来,略带焦急地说道:“你留着它,它有大用。它的心,兴许能治好景元师傅。”
这算是意外收获啊,我突然来了精神,问道:“你确定能治?”
虞澜思考了一下,又看看黄皮子,说道:“有八成把握吧,景园师傅虽说七经八脉都已震裂,但昏迷的主要原因是心脉,如果心脉能治好,他最起码不用再昏迷了。”
我担心地说道:“那剩下的两成,是什么?”
虞澜坚定地说道:“是天意。我家是药铺不假,但我家祖上世代是仵作,也懂阴阳之事。世人只知道虞家妙手回春,却不知,我家也是祖传鬼医。像景元师傅的病,只有我虞家能治,因为,这方子,只有我家才有。”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和虞澜见面的样子,虞澜确实是以看病的身份走进张天凤家里。
虞澜拍了拍我的手,说道:“你轻点,别给它捏死了,必须活刨开的心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