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或许在重楼月的心中,没能睡了那个女人,也是他人生的一大不幸之事。
鬼影自知已经成功地把重楼月的火气给挑起,眼看着男人手指微动,挑了身边矮桌上的一颗黑棋捏在指尖之上,他在重楼月下狠手抛掷出棋子之前,轻飘飘地离开了床前。
他刚侧身逃走,身边如疾风掠过锋利如刀尖的黑棋子,狠狠地嵌入了鬼影刚刚站立的树干上,入木三分。
“你可真狠心,要是我不躲开,今晚我就得命丧于此了。”鬼影摇着头十分不满地凉凉地抱怨着,但是语调里却不见半点的不满,还是显得十分的悠然得意。
他现在的日常生活,不就是以逗重楼月生气为乐吗?
正好。
男人浑厚醇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只有一个阴冷的单音节“滚!”
鬼影轻悄悄地笑了,身体飘动而去。
殿内,那翻身而起坐在软卧上的男人衣袍宽大,从榻上垂落下来在大理石上散开来,那干净明亮的大理石几乎能够反射出男人那一张阴鸷冷酷的脸,殿内的气氛,便又无休止地低下来。
这夜,越发的凄清阴冷。
也不知道坐在那里多长的时间,男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脑海里一遍遍想起鬼影刚才说的话,乱糟糟的,一点思绪都没有,莫名地一遍遍重复着一句话。
那个人走了快四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