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高秉庸看他的反应,再看看那剑鞘,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
和徐剑说“这是他给你的警告!”
那个人的心思越发深沉,他都有些做摸不清了,高秉庸眯了眯眼睛,老奸巨猾的一个人,抚着白花花的胡须想了想,又是慢慢地说“他这次回来,没有直接来找我们,看来,在俪都城中,他除了依靠我们,还有别的势力!”
徐剑这会才从他宝剑丢失的这一个震惊的事情之中回过神来,语调还有些的不稳“他是不是不相信我们?”
“当然。”
高秉庸一张老脸深沉不已,往灯火那边走了过去,灯光把他脸上皱纹堆叠产生的沟沟壑壑照得清晰起来,在这暗沉之中,显得多少有些狰狞“不要说他不相信我们,就是我们,又完全相信他吗?”
“对,世子都不肯说这几年他一直在什么地方,怎么活下来的,还真的让我觉得太玄乎了,这个人,心思太难猜。”徐剑听高秉庸这么一说,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高大人,你说,世子真的比皇上靠得住吗?”
高秉庸瞪了一眼徐剑,压低声音说“小心隔墙有耳!”
徐剑却是不屑地说“这里是密室,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可能有人呢!”
“还是小心一点为好。”高秉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才开口说话“这几年,皇帝对我们一直有戒心,为了上官素的事情对我们怕是已经怨恨上了,况且,他终究不是正统,名不正言不顺,上位了,怎么都不会念着我们老臣的好的。”
怎么说,他们这一群老臣,也是老皇帝的臣子。
燕邪不是老皇帝的儿子,对他们,怎么都是戒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