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还挺好看的,除了左边眉毛里那颗黑痣有些碍眼以外。”
“你看他的衣服,好丑呀!什么颜色都没有!”
“他的鞋很有意思,那么高的底子!是嫌自己个儿太矮了吧!”
……
人们议论纷纷,就觉得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不寻常的小人,应该和鞑丽靼的那五个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这么热闹的场面,鞑丽靼的狗在,可是她自己不在,创造的激情,让她一冲动,就不管任何事,专心回去赶制五套“棉衣”去了。
“你是谁?从哪儿来的?怎么穿成这样鬼样子?你爸妈没钱给你买衣服吗?你怎么长这么小!”
有一个当值的士兵主管把狗赶开,正在“灵魂盘问”着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穿得奇怪吗?我有爸妈吗?我不算小吧?你们问的,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在做梦吧!”
这个小伙子,一脸迷糊,却并不害怕,而是接着问“你们这是哪里啊?你们怎么都这么大个啊?很浪费布料啊!你们一顿饭得吃多少啊!”
“你脑子坏了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担心我们吃不吃得饱饭,太奇怪了!”
问话的人,觉得这个答案很滑稽,就冲着四周大家转着视线,笑着反问。
“哈哈!是啊,我们在一起做梦,陪你一个人?你谁啊!这么尊贵?好有面子啊!”
“吹牛也不带打草稿的!这孩子怕是脑子坏的吧!”
“安静!安静!大家都安静,城主大人让我们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从容,从容,记得要从容!”
两个守卫走到问话的人面前,接过了主持权。
“近段时间,我们这里是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也有一些比你还要小的孩子们凭空出现了,既然你说你不清楚,正好,我们也正要找你。跟我们来吧!”
虽然这两个守卫在城主面前,一副唯唯诺诺、时而恃宠装蠢的样子,可是到这外面,立即换了一副“正义公理”的样子,充满了威严和公信力。
“或者我们城主的女儿那里,有你要找的人。”
小伙子一听说有戏,心里乐开了花,就冲着大伙儿一圈抱拳,跟着他俩逃离了鞑丽靼的狗和过“丝衣节”的好奇人群围观。
那边鞑文泰看着一片被收拾得越来越乱的屋子,叹了口气,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先压压火。
“从容,从容。”
他叨叨着,也是在劝自己,不要发火,不要发火。
火墩透过大淘箩筐的柳条空隙,往鞑文泰这边望着,不由得也心里跟着暗念“从容,从容”。
这下好,被洗脑了!
辛吾和石宝山那边,分别躲藏在一个卷着的席子和一个衣服箱子里,何忆西则是躲到了窗帘后面,也都是被这“从容、从容”给洗脑了,倒也不害怕被找到了。<divid="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