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吾打心眼里,觉得这个极府的“路术”很邪,他还真一时拿捏不住他的任何命脉,只是在不停地和他“打太极”。
要知道,这个极府,表面上没有什么杀招,但会时不时地趁他不注意,反咬他一口。
所以,这句评价,辛吾也就默默地“窝”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口。
“道主,您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呢,正好我这儿正好进了几条新鲜的三文鱼,中午,您哪也别去了,就留我这儿吃个便饭!我给您亲自下厨,刺生,我可是正儿八经学过几天的,自我感觉还能见人,哥,你就给赏光留一起吃,帮我品品手艺呗?好不好?请一定给我这个脸!”
最狠的“逐客令”下了,辛吾知道再呆下去也没有意思了,只好悻悻起身,扔下一句:
“不必!你请好自为之吧!”
就大踏步地离开了“凡不道堂”。
“哎哟!怎么着了?这话话儿的,我可是好心好意地留您吃饭啊,您可这就走,也太不给小弟面子了呀!哎,是我不诚,下次,我专门设宴,送请帖去,专程请您!道主啊,您贵府门在哪开的呀?您得空了,可得给我留一地址!我改日,专专的、登门拜访啊!看看,看看,你可慢走啊!再会,再会啊!下次再来!今天认了门了,以后可要常来,常、来———!”
极府这一路小跑着,象个“跟屁虫”一样的,缠着说了一路的小话,顺道把辛吾给“送”出了“凡不道堂”,看着辛吾远走的背影,他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呸!———要你来给我讲什么‘正义’!去吃屎吧!还请你吃‘三文鱼’?我请你吃个屁!丧门星!呸!脏了我的门!独木啊,快,把这一片被你师傅踩过、坐过的地方,都给我扫三遍、拖三遍!洒些花,去去晦气!”
“是,师傅!”
跟出来的极木唯唯诺诺、不断的点头称是,随即安排他手下的门生,忙活了起来。
“嘿!碰钉子了吧?情绪不高哟!”
辛吾正气哼哼地走在路上,突然前面被一个又高又壮的家伙给挡住了路,并且被调侃道。
“是你小子!找你半天!”
辛吾听声音,心中一阵欣喜,抬头一看,这不是王里,还会是哪一个?!
于是,先来一个“爱心锤”“重重地”锤出,又“轻轻地”落在了王里那已经练出一定弹性了的胸大肌上,并没有任何痛感地弹了回来。
“我在玖食等你好久,一直等到那儿都关张了,也没找到你;后来听说你来‘凡不道堂’了,就知道你肯定会被气得不轻,就赶过来,还真是,就在半路堵上你小子了!咋样,这个怂,歪得很吧?!”
王里很轻松的讲着这一段的日子,掩盖了他其实早都等得“人都要发毛”了的焦急感。
“嗯!不是一般的‘歪’,简直就是‘歪’到家了!”
辛吾一脸沮丧。
“哈哈,也别怪人家了!人家是谁啊?邪主!定位准,执行稳,是‘敬业’的表现啊!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话:‘一个人呢,如果只做一件好事,很容易;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好事’;反过来,用到这个极府身上就是:‘一个人呢,如果只做一件坏事,很容易;难的是一辈子只做坏事’。他能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呵呵!”
王里的解释,简直比“极府”还要“歪”!
“你这个坏怂,就知道你嘴里,也不吐出什么‘象牙’来!”
辛吾被王里逗笑了,也开始打趣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