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出来，看似是在替沈淮扬说话，但实际上，却把根本问题摆在了台面上。
无论沈淮扬怎么回这句话，都不太合适。
果然，沈淮扬听到乔意晚这个问话后，面色顿了一下。
他笑了笑，开口说道：“新开的公司本来就该接受历练，只有经历过困难，才能更好的成长……”
乔意晚听到他的回答，眼里的笑意没有半点变化。
不得不说，沈淮扬的回答很漂亮，模棱两可，避开了根本问题。
她看向李素雅，故意问道：“阿姨，您看沈淮扬都这么认为，您又何必非要他和沈氏集团合作呢？”
李素雅凝了凝眉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啊，所有人，包括沈淮扬都觉得沈昭做的没问题，她又为什么非要让沈淮扬的公司和沈氏集团合作？
就在她表情有所松动的时候，听到了黄管家的声音。
“乔小姐可能不太懂商场上的事，很多时候，一个好的起步，决定了一个企业的生死。”
李素雅听到黄管家的话，回过神来，“对啊，晚晚，你可能不太懂，一个公司创立之初如果能拿到一个好的合作项目，会让这个公司迅速发展起来……”
乔意晚闻言，看向了黄管家，笑着说道：“论商场上的事，我肯定是不如黄管家懂的……”
毕竟黄管家这些年利用沈家名义从商场上获利高达九位数，一般人还真做不出这种事。
“不过，沈淮扬开公司，沈家为什么一定要帮忙？他和沈家是什么关系？”
乔意晚此话一出，李素雅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晚晚，你这是问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