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轻微的声音传过来,傅时锦又做了噩梦,梦里那个女人占据了时清薏的身体,口出狂言要代替她活出不一样的人生,再后来,她改掉了时清薏的名字,消除掉了时清薏在这个世上存在过的一切证据,甚至想
冰冷的刀刃抵在脖颈上,被她猝然捉住,锋利的刀刃割破了血肉,寸进不得,汩汩鲜血顺着刀柄疯狂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片血洼。
那是一双从黑暗深处睁开的眼睛,迷恋而病态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眼里明明是在笑的却没有任何温情。
“你想杀我?”
“清薏,你为什么要杀我?”
委屈只是一瞬间,暴戾很快覆盖了薄冷的面皮,她握着刀站起来,眼底涌起燥郁与凶戾“不,你不是她,你想杀了我?”
她毫不手软一刀插进女人握过刀的右手上,尖刀直接将手腕刺的对穿,鲜血疯狂喷涌,周遭都是一片刺鼻血腥。
女人惨叫一声,鲜血四溅,跌跌撞撞的在偌大的空旷别墅里疯狂倒退,企图挣扎着逃离这个疯子,已经全然忘了是她自己先下的杀手,也是她先起的伤人之心。
“不!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惊雷阵阵,傅时锦猝然睁眼,背后冷汗连连,她下意识想抓紧身边的人,却抓了个空。
那个人不在,她眼底骤然冰冷。
时清薏听见推窗声下意识的抬起头,从窗棂的缝隙里看见傅时锦的眼睛,晦暗里有镀着一层微光,哑着声音同她说“过来——”
脸上还有掩盖不住的焦躁和心有余悸,只有真切失去过一次,她才会这样离不开她。
“希望傅先生会遵守承诺,不要食言。”
说完快步上楼,走的匆忙,傅斯廷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皱的死紧。
她们在山里被困了三天,被车运出去以后径直买机票回了a城,傅家有自己的医院,傅时锦率先被安排做全部检查,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在四处搜寻那个人影。
傅斯廷安抚的推着往前她走“她不是过去找你也受了点伤吗?我就让她也做个检查,用不了多久的,对了,爸妈半个月以后从欧洲回来,到时候想让你回家去住两天,爸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别扫了他们的兴。”
傅斯廷这样冷面的人,兴许是因为妹妹死里逃生格外高兴,眉眼飞扬,话都多了起来。
“爸妈退休以后就满世界的跑,把烂摊子都丢给我和你打理,今年好不容易回来,我也休个假,正好阿锦你也养伤,咱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出去散散心”
他声音温和却有掩饰不住的愉悦,畅想着以后,是傅时锦自出事以后他笑的最开怀的一次,可不知为什么,傅时锦心里莫名的不安。
直到穿过一层又一层的电梯,看见等在楼下的时清薏。
——
《危楼》的最后一场戏在江南。
女人撑伞站在屋檐下,哪怕烟雨朦胧也掩盖不了她的美丽,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身在雨中勾勒出动人的剪影,月白色的修身旗袍上锈着精致的玉兰花。
手握一把油纸伞,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优雅的
画卷。
岁月仿佛都对她格外温柔,十八岁的时候出演温惊蛰一炮而红,如今十年过去,除了沉淀下来的气质,看不出来任何岁月留下的痕迹。
在她身后不远处,一身浅青色旗袍的姑娘推开门,吱呀一声,响在古旧的街巷。
幽幽茶香从她身上逸散,她发上沾着雨珠,人却倔强的没有撑伞,怀里捧着的是她阿姊的牌位。
“姑姑——”
风雨飘摇,温惊蛰回眸,与闻家二小姐闻念在风雨中对视,油纸伞遮在了姑娘削瘦的肩头,也遮住了满门忠烈的鲜血。
最后一滴鲜血混合着眼泪与雨水滴落在地。
“咔——”
《危楼》历经十年准备,数月拍摄,终于杀青!
随着惊雷一般的欢呼,傅时锦泄了力,没站稳差点摔在地。
虽然一直在复健,但哪怕只是一段时间的站立对于她来说都显得格外困难。
时清薏跟她隔的最近,连忙上前一步过去扶住了她,整个人的重量都栽倒在她怀里,时清薏揽住旗袍勾勒出纤细的腰肢,想将她慢慢放到轮椅上去。
傅影后攀着她的腰,光明正大的靠在她肩头,因为长时间的拍摄微微疲惫,声音似笑非笑,仿若戏谑。
“当初怎么都不肯叫姑姑,今天不还是叫了吗?”
时清薏把下颌轻轻抵在她肩头,像乱世当中无枝可依倦鸟归巢。
“嗯,你让我叫什么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7-2123:41:30~2021-07-2223:08: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寒gjl還、小k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迟山林3个;椋2个;没差、lnd2014、弋书、稳透、時間のせい、那茉、每天都在为cp死去活来、萌萌龙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lnd2014100瓶;4304889592瓶;全世界最幸运的girl58瓶
;等等党永不为奴、见色起意40瓶;一个左佳给21瓶;52601310、唯爱书20瓶;秦枉16瓶;路人封15瓶;且讀清欢、ixa、乌溜溜佛系、天兔nihal、弋、4289888110瓶;are~尘埃、鹅鹅鹅鹅鹅鹅、早!8瓶;493724587瓶;taio6瓶;attack、洛神家的清漪、3435瓶;夙寞、在途、吃不饱的兔子、长谷、72瓶;最爱吃小甜饼、何以解忧,唯有暴富、josie、君诺、bck、御玖kgs、南浔、浅念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