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真重。”皇帝将沈逸夏放在床上,托着头让他躺下。
问“李得喜,他则才是不是说了句,母亲伤重?”
李得喜想了想道“是啊,还说阿秀……呃,呸呸呸,掌嘴,奴才该死,是说王妃也重伤,说没保护好她们两个。”
皇帝道“最近朕很少关注长公主府的事,那些个人就当朕把长公主府给忘了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无人禀报?”
李得喜道“怕是……给下了封口令呢,对了,太后去了长公主府,只怕就是因为长公主殿下的伤……”
“来人,备马,朕要出宫。”皇帝冷喝道。
“皇上,皇上,太后去了,您还是别去了,等太后回宫之后,您再去吧。”李得喜劝道。
最近太后很反感皇帝,就因为他一心想立沈逸夏为太子。
皇帝苦笑“母后最在意的,永远都只是她自己,都到这个年纪了,还是看不穿,还能活几年?名声真的那么重要么?造成如今这个局面,难道是朕和阿姐的错么?”
这种话,李得喜不敢接,有关皇帝的身世啊,冒充的皇家血统,还当了几十年皇帝……
决定转移话题“难怪方才王爷说要杀了英国公,莫非,是英国公伤了长公主和王妃?”
皇帝道“派人去调查,朕才不想猜来猜去。”
皇帝派出去的人还没走远,侍卫禀报“皇上,福王殿下求见。”
皇帝忙整肃容颜,去了乾清宫。
让皇帝意外的事,福王提起很多年一桩旧事,事关这境军费军响问题,有人举报,说英国公的北境军,空报了五千人的军响,还克扣了不少士兵和下层将领的军响。
“皇叔的意思是……”皇帝很意外,最近福王与英国公走得有点近,来往比过去频繁多了,今日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难道真是有人举报么?
“军中贪污问题必须彻查,这是国之驻虫,不能姑息养奸,臣认为,虽然是前几年的事,但去年也未必没有,姚国舅以前并不在北境军中,而是在西南,所以,去年以前的,都应该查,查出问题,该罚就得罚,杀一儆百都有必要。”福王道。
在皇帝本就不喜欢英国公,最近也是碍于福康和沈逸夏的面子,才容忍至今,如今有福王这样身份的人提出,最重要的是,沈逸夏的意思,阿夏不喜欢英国公,也不会再同从前那般护着他了,何况,听阿夏的意思,他似乎还伤了顾明秀和福康,那还不动他,更待何时?
“依皇叔的意思,派谁去查最好?”心中求之不得,面上却不露,皇帝沉声问道。
“最好不要派军中人去,难免大家都有同袍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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