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莫伤心,为妻定会给你出口恶气!”凌月姿转身,怒目望向那些库房管事,“原来,你们想烧粮栽赃李公子,上回说他下药,这回来个烧粮!你们想害寨子的人不敢担责,就嫁祸他人!敢做不敢当,卑鄙无耻真小人,我寨子里岂能容下你们?”
不少人说道,“凌姑娘,这些人都是二当家的手下,这件事和二当家脱不了干系。”
那些被抓的人,见二当家要杀他们,早已心生恨意,纷纷嚷起来,“凌姑娘,是二当家指使我们烧库房的,我们绝不敢擅自烧粮啊。”
“二当家,你为何纵容手下人烧库房?”所有人一起看向二当家。
“二当家,你不喜欢我就罢了,为何要烧库房的粮食嫁祸于我?”李兴盛望向二当家,摇摇头,“我不过是爱慕月姿才留在山寨中,我并未想得到你们寨子的一丝权力,你却屡次不惜残害寨子的兄弟嫁祸于我,这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如今是青黄不接的季节,前几天收到了粮食,已经是老天对寨子的人莫大的垂怜了,如今却被一把火烧得不够一天吃,这谁能忍?
为了一点私怨,不将其他人的性命放在眼里,这等人,任谁见了都会发怒。
在凌月姿和李兴盛地咄咄逼问之下,寨子中的其他人,对二当家更加憎恶起来。
不管二当家如何解释狡辩,已经没人理会了。
再加上有些人与二当家平时有私怨,马上趁着这个机会,提了刀向二当家冲去。
拥护二当家的人也提刀迎战。
很快,几十人就在库房这里厮打起来。
二当家引了众怒。
以少战多,很快就处于了下方。
他带着人边打边退,逃出了寨子。
剩下的人,有那站二当家那边的,见二当家逃走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全都老实着向凌月姿表忠心,说自己只是服从行事,没有做与凌月姿做对的事情。
凌月姿趁胜追击,差人搜寻二当家的住处。
很快,就从二当家和他的部下住处,搜出了不少火油和一些信函。
火油和烧库房的火油桶一模一样,显然是一批购买的。
那些信函,是南越人写来的。
信中说,只要二当家的拿下寨子,就许与他官职。
李兴盛捏着信函,冷笑了声,“二当家的拿下寨子,目的是将寨子送与南越人,南越人送他官职,可没有说送官职给寨子中的其他弟兄们。将来二当家跑南越去了,这寨子的弟兄们是必会被赵国的朝廷视为奸细,将来还有立足之地?”
一番话提醒了众人。
所有人一阵后怕。
他们以前也抢村劫舍,但从不杀人。
自打大当家病倒后,由二当家主管寨子事务,他提出有村民反抗就杀掉。
杀了人后,飞虎寨已经成为了朝中的眼中刺。
二当家再将飞虎寨拱手让与南越人,那飞虎寨就是叛国了。
将来金盆洗手洗心革面的路都没有了。
二当家,做事太绝了!
一连几次事件过后,二当家在寨子的威信彻底扫地。
连那些二当家的心腹之人,为了怕清算,不管真心假心,也全都倒戈了。
处理了二当家,如今寨子中还有一大难题没有解决。
那便是大家伙的口粮。
库房被烧了大半,剩下的不够一天吃,众人都将目光望向凌月姿。
有些二当家的人,虽然明面上倒戈了凌月姿,但心里还是不服气的,故意问着凌月姿,今后大家伙的口粮怎么办。
“凌姑娘,今天能吃个半饱,明天呢?”
凌月姿说道,“大家放心,明天定有粮食到,不会饿着大家。”
李兴盛也说道,“不出三天,必有十车粮食送到寨子里来。”
按一车粮食有五百斤估算,十车便是八千斤。
众人一起望向李兴盛,这书呆子说大话吧?
这青黄不接的日子里,哪来的这么多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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