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地底老妇(1 / 2)

刘白螭本来穿的就少,上身婉露香肩,只靠两根吊带支撑,连衣的百褶裙包到膝盖,一双鸟脚般纤细的小腿展露无遗。说到这里,她竟一扯吊带,遮羞的衣服没了支撑,全然随之而下,轻轻飘飘地落在脚底。

她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对着杨过!

那一刻,杨过几乎可以打包票,他并不刻意看,但每个男子在面对当前情况,绝不会移开自己的眼睛,因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胴体。

女人之美,很大程度在于大腿。瘦女人固然极瘦,但大腿处往往也是干巴巴的,没有一丝韵味;自认丰满的女人又大多把握不住尺度,大腿甚粗,上面满是赘肉。真正的美人,当有一对恰到好处的大腿,粗细得当,多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纤,上面的肉也不应是一碰就摇摇欲坠的赘肉,而应是略有一丝丝余肉,结结实实,还要带着一种独特的清香,令人迷于大腿却又不止于大腿。

在这方面,刘白螭是一等一的,她自负于自己将杨过迷到楞住,他说她骚,她便要表现得更骚,不顾一切冲上前要把他扑倒在床上。杨过就看呆了,但仍存有理智,立马回过神来。他知道这个婆娘已经疯疯癫癫,被欲望所吞噬,不可跟她继续纠缠不休。当下闭目不看,感知位置,顺着风声想要将她摔过。哪知这一抓一带,手里却抓到个十分滑溜的东西,杨过立时就知晓这是何物,触其如触电,慌了慌神,但仍是顺势把她扔到前面床上。只听得一声弹簧造出的嗡响,刘白螭旋即咯咯笑道:“好摸么,眼睛闭得紧紧的,手上还是不做老实事,装什么正人君子?”

一句话刚说完,杨过就动手点了她的肩井穴,摸着黑往一旁摸索,找着被褥兜了一下,盖满整张床上。

这才睁开双眼,正要把她的头从灰茫的被子里找出来,却又听她兀自骂骂咧咧着:“小□□还穿成清纯玉女的模样,只怕就一个人x她,她还觉得不够爽,还要三个人一齐上,咯咯咯……”杨过本来畏手畏脚,不敢稍碰她的身子,现在听她骂得愈来愈难听,简直整个肺都要被气炸了,当即也不管什么男女之防,掀飞了被子

,又抽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道:“贱女人,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打烂!”

殷红的鲜血不断从刘白螭的嘴角流出,杨过从来没有打过女人,但他并不为此后悔,反倒觉得做得极对,而且过瘾不已。可这几个巴掌下去,倒是打出杨过的心底隐隐对小龙女的负罪感来,他之前留下这个女人,为了消解悲伤与相思,把她当作小龙女一般来看待,甚至容忍她与自己的暧昧,尽管未曾做出逾矩之事,但现在看来也是一件罪无可恕的事情,回想到一颦一笑都优雅至极的小龙女遭受人辱,至今生死不明,而自己却还与别人唧唧我我,虽然他从未爱过面前这个女人,但在他看来,他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对小龙女的背叛。

杨过热火般的心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冷水,熄了一大半,他只觉遇上了最可怕的事:自己好似再也配不上冰清玉洁的小龙女!想到这里,他差点儿魂飞天外:我三心二意,我再不配和姑姑厮守了!

他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摔下了床,头撞了个大包还丝毫没有察觉,又想:“我这般该死,怎么对不起姑姑,非得打死自己不可。”刚要抽出手打自己巴掌,便在此时,忽听刘白螭说道:“好哥哥,接着打呀,人家就喜欢你打我,接下来打我屁股好不好?”

这一声马上使他转过来,突然间想到:“对,都是这个贱人害的我!我从来没爱过她,我清清白白,都是她发骚勾引我,我还可以和姑姑生生世世在一起!格老子的,你要我打你屁股,那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杨过就像在茫茫大漠中找到一口孤井,喝上一口,令马上就要渴死的他顷刻间容光焕发。刘白螭此时片衫不着地躺着,虽不能动,但迷人的曲线还在自动说着骚媚的话,然而现在在杨过的眼中,这些全如红粉骷髅无异,根本两眼空空,视若无睹。

他轻轻一跳就跃上了床,不管会碰到哪个地方,马上就把刘白螭浑身翻了过来,右手高扬,猝不及防就飞快打了响亮至极的一巴掌。他根本不作停止,右手打得不够就双手齐上,好像蜜蜂极速扇动翅膀,一下快似一下,打到双臂酸麻才缓下速度。但刘白

螭好像不吃痛一样,觉得还是不过瘾,杨过打的越大声,她叫得就越大声。杨过本来气到极处,便如老僧入定,五蕴皆空,压根没往那方面去想,这时冲动与怒火一降,耳听其声,目视其形,竟忽尔有些反应,他连忙闭起双目,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想:“既然这都对付不了这么贱的女人,可得再想个有用的法子。”

刘白螭的嘴角虽然挂了两道血痕,臀上也被拍得七荤八素,可从她的眼神中,居然仍可以读出一种骚魅,那是一种挑逗,似乎在蔑视眼前人的无能。

杨过从她身上下来,缓了缓气,厉声道:“告诉你,你胆敢骂你师娘,我本来当是没有你这个徒弟,但明天的婚宴上还要演一出戏,那我便再跟你作两天假夫妻,这次就先饶你一次,不过既然你这么贱,被打了还发骚不听话,我就必须再对你好好管教。”他走上去,蹲在刘白螭面前说道:“要是敢坏我的事,我就送你去妓院去当个真正的□□,或者这里有这么多没开过荤的男弟子,随便找几个来给你开了苞,难道做不到吗?到时候看谁才是不要脸的骚货。”

刘白螭确实怕了,她不怕打,不怕骂,却是最厌恶那些色眯眯的丑男人盯着她的身子打量,如是要她跟那些人好,她还不如立刻死了。刘白螭一看杨过这副疯牛样子,知道他说的出就做的到,她只得疯狂眨巴眼睛以示屈从,生怕眨慢一下自己就要被送去那人间地狱。

杨过见到方法奏效,立马给她解了哑穴,食指抵上她的嘴唇说道:“不准开口说话,有人敲门你就说还在睡觉。办完事我立刻回来。你喊破喉咙这里也没人会救你,倒是可能把那些老处男喊来,到时候就没人能救你了。”

这一折腾,竟过了半个时辰,桌近的蜡烛芯化作了个小黑点儿,快要到了燃尽之时,杨过索性呼一口气将其吹灭,随后轻推出门,环顾四周无人,便蹑手蹑脚地潜入大院之中。

此刻大致刚入二更,一眼望去,只有寥寥几处还亮着微光。杨过记性不错,二楼左首两处分别是公孙止和公孙绿萼的卧室,而另一处,虽是与之同楼的卧室,却相隔好一段距离。

杨过心道:“绝情谷下人的住所不在此地,那这处定然是公孙止……未过门妻子的房间,我且去看看公孙绿萼说的是真是假。”

他轻而易举翻过两三人高的庭院,院内也并未有什么家丁,想是谷中人迹罕至,根本无需担心的缘故。

霍然间就来到了二楼。杨过俯身缓进,来到那个房间旁,把身子藏在窗户底下,就这么蹲着不动,他打算先听听有无声音传出,暂时按兵不前。一刻钟过去,月亮似乎往上升了一些,但夜还是如此之静,屋内还是一声不响。杨过微微起身,手指在蓬窗上戳了个眼,眼对眼地往里头探。

但见屋内摆设,与客房那间相差不多,应放茶桌的位置上多出一个梳妆台,一个白衣女子正赫然坐在前头,双手轻轻捻动头上的珠钗。她的两段粉臂那么瘦,那么细,就和玉笋似的,手指小巧玲珑,白到极处竟透出一丝粉来。杨过心念一动,光从背影看,虽然同是白衣,但此人肩膀略窄,上身较短,就知道这不是小龙女,可他隐隐约约间有一个奇怪的念想,他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总和自己的姑姑有些关系,但究竟是什么,他说不上来。杨过把眼珠子睁得更大,死死盯着这个女子,就等她解妆歇息的时候,会把头转过来。

哪知过了良久,几乎有大半个时辰,她仍安然端坐在座上,慢条斯理地用着不同的物事打理自己的脸。杨过有一个地方与别人不同:他没有过等待女人梳妆的经历。小龙女仙女般的面容,可说是淡妆浓抹总相宜,甚至抹了浓妆过后还不如从前好看,除了那回两人成婚,她从来就不涂脂抹粉。

这下可把杨过急得够呛,这个只能看到背影的女子是丑是美,他一点儿也不关心,他只盼能见上她一面,仿佛一种神奇的魔力吸引着他,令其不得不看。

忽听前方一阵稀疏的脚步声传来,杨过来不及多想,当即跃到路口摆放的花盆之后。他把一双眼睛露出来,见得来人乃是公孙绿萼。只听她敲了敲门,说道:“龙姐姐,你还没睡么?”里头答道:“是萼儿吗?我还在洗脸,你别干杵着,快进来吧。”绿萼闻言便推门进了。

一声清脆的“龙姐姐”在杨过脑中回荡,他又乱又喜,心道:“莫非我眼睛出了毛病,竟没认出是姑姑么?”当下又蹑手蹑脚绕到前头,凑到窗眼儿上,说什么也要看个明白。

哪知这公孙绿萼却与她并排相坐,杨过所能看到的,只是两个清秀的后脑勺罢了。杨过转而听到两人一句两句说起话来,而那个女子的声音,他却听得迷迷糊糊,一会儿当是像小龙女,一会儿又似不像。

那女子拿起台上的一对耳坠,道:“萼儿,你来帮我戴上。”公孙绿萼遂帮她戴了,她往椅子挪后一步,惊呼一声,道:“龙姐姐,你戴上真是好看极了。”那女子就笑道:“傻丫头,我都老了,好看不好看,那有什么用?我倒看你最近愈来愈不对,来找我的回数都少了,快告诉姐姐,是不是喜欢上哪个俊少年了?”给这么一说,公孙绿萼突然想到适才遇到的那个年青公子,本来白皙的脸蛋儿一刹时便红了半边,她羞道:“哪有,萼儿还小呢,姐姐别拿这个打趣我。”那女子见她满脸通红,一看就知她定是碰上了哪个翩翩小郎君,又道:“姐姐跟你说掏心窝的话,这天下的男子重情的少,没几个好东西,你爹爹这么情深义重的,出去提灯笼都找不到。你切莫信他说的天花乱坠,那全是为了和你……和你睡觉,都是骗人的鬼话。”

绿萼更羞了,雪白的手上也红了起来,心里却想着:“天下的男子真有这么坏么?今日里碰上的那位公子,他却肯定不是负心汉。”那女子见她若有所思,又续道:“萼儿,记住姐姐的话,和男人一起要多个心眼儿。”

杨过听到这里,自然已不再当此人是小龙女了,只是看到公孙绿萼的表现,心中想着:她莫非又爱上自己了么?

绿萼没想到居然让她误解了,面上娇红一片,有口难说清,语无伦次辩道:“我……我没有,姐姐再胡乱说,我就走了。”说着就抽出和她紧握的手,要起身离开。

便在此时,杨过脚下滑了一滑,险些大叫一声出口。

原来那女子去拉回已站起的公孙绿萼,头便转到对着窗户的位置。只见她非但清秀怡人

,鼻子、嘴唇、尤其是那双秋水般楚楚可怜的眼睛,与小龙女简直一般无二,但细细观之,风霜在她的面上已悄然刻下自己的姓名:俨然二十七八的少妇人。视其气质,却暗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意味。

杨过忙站稳身子,幸而没有发出响动。他惊奇无比,仿佛这世间竟整个儿颠倒了过来,吓得下巴都要收不住:难道这世上真有鬼神之说么?是姑姑死后转世为人了?一凝神间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还提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巴掌:“你这笨蛋,胡说八道净放屁,姑姑怎么会死。”杨过仔细思忖,只能归结到一点上:这□□便是小龙女的姐姐。

杨过又想:“姑姑哪来个姐姐呢?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生母是何人。这女子与我姑姑一般的绝色,又怎么会恰巧就和公孙止好上?不行,我定要找她当面问个明白。”他又往那洞儿里望,看这对准母女正手拉手拉着家长,转念一想:“不着急,先去看看公孙止如何,说不准他把姑姑藏到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去了。”

因之,杨过拐过路角,踽踽行至公孙止那间屋子,却见得房内已经是漆黑一片。杨过照例往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细看,但那张早就备好婚被婚帘的大床上只侧躺着公孙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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