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父亲的旧业,那不就是押镖吗?
虽然自小的志向是从文,不得已做了这些年的山匪,若要比起从文的志向,那押镖自然不如他意,可若是比之做匪,那自然还是押镖更好了!
可是秦清风不明白,她同自己说的平反,又是什么意思?
“秦郎君无需知道太多,只需回答我愿还是不愿,若是郎君愿意,我可同荣亲王说项,留下尔等性命,入我荒芜城天下镖局门下,替我第五氏行商走镖,不知郎君意下如何?”
李锦纾此言犹如天降福星,高高照在了秦清风的头顶!
他今儿个走的莫不是狗屎运吗?
见秦清风只顾着瞪眼瞧着自己,李锦纾失笑“怎了,可是郎君不愿?”
“不,愿意,我自是愿意的!不,鄙人,鄙人十分愿意,大姑娘肯去说项,还肯给我们这些草莽一个安身立命之处,鄙人怎可能不愿?大姑娘大恩大德,鄙人定当粉身碎骨以报!”
眼前此人,李锦纾是有意调查过的。
秦清风虽然是一寨之主,可却生性良善,落草为寇实非所愿。
他倒也曾有过一腔热血欲从文从政,只可惜他纵然考中了进士,也未能通过吏部身言书判这一关,只好怀抱着无法实现的远大抱负归了故乡。
而他自落草为寇之后,一直主张的便是只劫钱财,绝不可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