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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的当然不会是别人，而正是面前的苏队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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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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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个解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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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就要打人耳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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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我面前比划来比划去的？有种你真打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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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苏队员就是这脾气，”大队长出来打圆场，“小肖啊，你可要多担待，这一趟去YN，即使事情顺利，少说也要个三五天，你是男了汉，如果我们小苏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可不能生气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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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灿把抚摸自已脸颊的手放下来，——被微风一吹，那火辣辣的感觉更明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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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小气的。况且就算真的生苏队员的气，也不过是被他多打几个耳光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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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就连苏队员也憋不住低头抿嘴而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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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立刻把这笑容收拾得干干净净，抬起头来，冷冷地说，“我和老高下午四点登机，你准备一下。还有，机票自已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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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肖灿矫舌不下，“就不能让我沾点人民队员的光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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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老高走上前来解释，“我们经费有限，你又不在编制之内，去YN的一切费用，我们没办法上报，都要你自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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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肖灿捏捏自已空空的口袋，转过脸去看大队长，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支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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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困难的话，”大队长摸了自已下巴一把，好像是为了确定自已脸皮的厚度，接着说，“那你就不要勉强，反正抓贼是我们的责任，你没有义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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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没困难！”肖灿突然想起一事，高兴地一挥手，“自费就自费。昨天我上班的单位给了我一笔奖金，正好派上用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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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老高展颜一笑，似乎很为肖灿能够成行而高兴。“我先帮你把票订上吧，晚点怕卖完了。三个人要是凑不到一块，那多麻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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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肖灿对老高的好感大增，“回头领到奖金，我再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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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小事情，”老高摆摆手，“你应该也要收拾一下吧？得抓紧了，时间不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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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抬手看看表，“已经十一点。提前两小时去机场，还要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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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苏队员倒不推辞，应了一声，抬脚就望外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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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灿被晾在当地，不知所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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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从后轻推他一把，“快呀，跟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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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谢大队长！”肖灿答应一声，跑步前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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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他立刻就开始后悔。通常他坐别人的车都是直接上后座，今天鬼使神差，怎么一屁股就坐上副驾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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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队员板着一张臭脸，一声不吭，一路上多尴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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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好意思，我还是坐后面吧……”肖灿正要开门下车，车了却突然向后弹射而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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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惊叫出声，额头差点顶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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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又是一个急刹，将他摔回靠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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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这样吗……”肖灿想抗议两句，还没组织好语言，苏队员油门一踩，猛打方向盘，右转出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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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肖灿身体便往左歪，直至他的头顶到驾驶座的靠背边缘，鼻了里闻到苏队员浓郁的发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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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一点，信不信我再给你一耳光。”苏队员目视前方，毫无感情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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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惯性！”肖灿喊冤，“难道你以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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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队员终于甩过弯来，开始正常行驶。肖灿也才得以将身体和心脏摆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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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比武的时候，也是惯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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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肖灿以不可思议的疑问眼神看着他，“刚才比武怎么了？我不是都没下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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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毕竟抓过人家的手，还用肩膀撞过他的……最柔软的部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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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比武，那种体验却不像是在比武，当时他就有点浑身痒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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