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不靖一直在旁边笑呵呵的眯着眼,一言不发的听着,这时也收起笑脸,神色显的郑重及诚恳,接口说道
“不瞒诸位道友,为此我们也曾劝过雷师伯好多次,让他老人家安心隐居渡心劫,但师伯悲天悯人,唉……”
说道这里,薛不靖一脸的无奈。
雷木哈哈一笑,显的浑不在意。
“卫掌门,并非老道故意矫情,其实这也是老道的心魔,此事如果没有处置妥善,就算我马上隐居,但心魔不驱,也很难渡过心劫,卫掌门想来也应该了解。”
天灵诸人都点了点头,马云腾听到这里心里佩服,但卫天翔与索运飞却均是阅历丰富之人,决不会被别人几句话就说动,况且到现在这位玄教长老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也没有说明白,所以卫、索二人均面带笑容,却也不置可否。
“为此,小老儿特意向掌门请命,主动下山与各派协商。”
说到这里,雷木看着卫天翔,神色变的极为严肃。
“修行界劫难在即,与其等魔教入侵时,仓促组成同盟,到不如谋定而后动,修行界如果此时抛开门派之见,同协共进,到时何愁魔教入侵?”
卫天翔疑惑的看着雷木,脸上流露出惊愕的神色。
“雷长老的意思是修行界抛开门派之见,一统于一?”
“正是,尘世间有皇帝,仙界有仙帝,为什么修行界不能有自己的共主?”
这到这里。雷木满脸通红,显的兴奋之极。
“修行界之所以乱相纷呈,说白了是缺乏一个象仙帝这样的一界共主,缺少一部象天规这样的统一法典,各门派虽然门规森严,但都是基于各派自己的利益,彼此之间冲突极多,而各派中人争强斗勇,每年有多少修行者为此丧命?况且各派修炼功法各有利蔽,如果抛开门户之见,功法互通,到时相信能安然渡过心劫的绝不会是现在这样不到三成!”
卫天翔与索运飞面面相觑,雷木这个想法太也大胆,就连马云腾也觉的匪夷所思,索运飞忍不住问道
“雷长老,那共主由谁来坐,又怎么来推,不知道贵教厉教主是如何想的,是否跟长老一样?”
“索道友放心,小老儿出来游说诸位,自然已获得本派支持,厉教主已算出,此次修行界如不摒弃间隙一致对外,那最后结果肯定只有玉碎一条路,我教虽然位列四大门派,但独木无力回天,为了修行界及天下苍生,这些虚名又算什么,就算将来飞升去见列祖列宗,我玄教中人也是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更无愧于心。至于共主怎么推法,我玄教也不敢专断,到时邀天下英雄共同商议,玄教绝无他心。”
雷木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马云腾与卫天翔索运飞等尽皆默然。
“界时为取信天下英雄,我玄教自当会先将本派法宝及修炼功法拿出,供天下英雄修习参考”。
雷木说到这里,目光又落到了卫天翔的身上,语气一顿。
“当然,滋体事大,卫掌门与诸位可以再商量商量,也不差这几日。”
卫天翔与众人对视几眼,大家的想法显然也是从长记议,随又客套了几句,这时天色已近黄昏,卫天翔留雷、刘二人住一晚,本来是客套话,天灵诸人都认为这两人不会住下,因为夜晚对修行者来说不算什么,但没想到的是,二个均满口答应住了下来,反而让天灵众人颇感意外。
晚上天灵摆宴席招待雷、薛二人,安排房间居住,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马云腾收功走出小屋,来到后院的前进,玄教长老雷木与薛不靖早已经起来,雷木独自坐在一边闭目养神,薛不靖与赵潜正在聊天,老远便看见赵潜表情兴高采烈而薛不靖也是满脸含笑,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两人居然相谈甚欢。
两人见马云腾走过了,都止住了谈话,雷木睁开眼睛,向马云腾一颌首,接着又独自闭目养神薛不靖依然满脸含笑,似乎没有什么让他感觉不开心的事,开口热情的招呼道
“马兄早啊。”
马云腾也含笑以对,赵潜则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大哥。
只扫了赵潜一眼就知道这小子又在显摆什么,要不不会一脸兴奋,得意之情到现在还在没散去。马云腾心里反而浮起一丝担心,财不外露这个道理看来赵潜似乎还真不懂,回头得好好警告一下他,否则自己好心好意,却给他招来灭顶之灾。马云腾此时还真有将送给赵潜的储物牌先收回来的想法。
赵潜也是大清早出来便看见玄教雷、刘二人,见薛不靖向自己含笑致意,忍不住就过来搭了两句讪,没想到玄教这位刘坛主虽然地位颇高,但却毫无架子,说话也非常风趣,几句客套话赵潜就有点感觉找不着北了,接着天南海北的攀谈起来,赵潜能胡诌,薛不靖心跟明镜似的,但却也不点破。
赵潜说到得意处,忍不住就把马云腾送给他的储物牌有意无意的拿出来亮了亮,这也是赵潜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当薛不靖知道这个不太起眼的玉牌居然是储物仙器时,顿时大为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天灵派看来非常不起眼的弟子手中居然有修行界梦寐以求的至宝,薛不靖定了定神,不着痕迹的套问储物牌来历。
赵潜虽然不着调,但却也不笨,知道不能说实话,就张开嘴扯上了,大致是说天灵派有一护法长老已是仙人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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