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腾爱搭不理的,看着另一边的那个女孩,他笑了,“没事,还
没死呢?就是实力掉了几个层次。”经过这次危机2人已把对方当成了
半个朋友。
“哟,这么坦白告诉我,就不怕我杀了你。”杜老显得很惊讶,装模
作样的像个小孩子道。
马云腾此时心情的确很好,依然痴痴的看着天空,过了半晌道:“
我有让你舍不得杀我的办法。”
“就你一个级(升灵)强者,你可知道我已突破那道屏障,就算
在永夜君王与圣武耀皇面前,我也能平辈相交。”杜老看马云腾大言不
惭,高手气质一上来,愤怒道。不过下一刻他便噎住了,因为马云腾
呢!他的话太震惊了。
“实际上我曾经是a级(凝魂)强者,你说我要是将经验传授给你
,前辈经验可是会让你少走许多弯路。怎么样,诱惑力大不大?”杜老
第一反应便是不信,但见马云腾身旁的磁场,比他这个b级(破虚)强
者更加深邃。
然后,他不得不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了——一个黄毛小子,如此年
轻就到达如此境界。
“那你现在是什么实力?”杜老被马云腾的话真的外焦里内,咽了一
口唾沫才道。
“f级(御气)怎么样?”
没等他话说完,身旁一阵风,黑色的衣服上,破了个口子。接着
又是一掌,不知怎么回事,马云腾突然眼珠一转,和那掌对在了一起
,马云腾倒退了十几步才停下来。
“你个臭小子,实力没下降,竟敢骗我。”杜老见马云腾实力比原来
已精进了许多,怎么可能视力会下降呢。
“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你也想想。”马云腾手掌一伸,示意杜老
停止,然后疑惑的闭上了眼睛。
杜老果真如马云腾,那般安静了下来,脑中不断思考着原因,突
然,一种触电似的感觉,碰击了他那脆弱的神经,然后看着马云腾的
眼神通红,那是羡慕过度,气的。
马云腾见杜老这副模样,还以为他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小心过去
着道:“你没事吧,怎么眼睛通红。难道是伤心过度,挂了,居然流泪
了,这个千万不能啊,大丈夫不流泪啊。”
“流你妹啊,你才流泪呢,你小子咋这么好的运气?”杜老在旁气得
将身边的岩石打得粉碎。
“什么,什么运气啊?!”碰的一声,在杜老身边的另一块岩石也被
打个粉碎,平复下了心情后。然后背对马云腾,闭着眼睛,可能眼不
见为净吧,说道:
“相传在无数世界中有一位面发生异变,本应是世纪之子的孙悟空
受佛教算计,花果山这福灵之地,却突然出现了一位大能,通天大圣
。他摒弃圣位,以一己之力将此位面的天道消陨,他一生只流过一次
一次泪——那便是在他死的时候。”
“为什么他会流泪?”
“在他死的的时候,他知道了一个消息:他的妻子嫦娥,怀了他的
孩子。万年来他从没有见过,一面,哪怕一面。他后悔了,后悔要去
追寻道,追寻道的存在。”
“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他的妻子嫦娥,被他几个兄弟照看,而他却踏进了那扇门
。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不是死了,他有那个力量,谁说死了就不能生还
,不是有地府吗?孙悟空有那个本事,他当然也有。从此之后,就再
也没有了消息。”
“大道独行,道之一路,走得越久,就越孤单。到了最后,不是死
亡,就是一人在那路上走。大道之人的区别,只是在与谁走得更久,
走得更远。”
在经过这一番唏嘘之后,马云腾看了看杜老,见他已回过神来,
又俯身前去,问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
杜老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此泪后来被嫦娥授予肚中之
儿,袁马云腾,也许是嫦娥想让父亲回来时再为他取名吧,后来袁马云腾
四处游历之时,此泪不慎流入大海,寻回时此泪已生了灵智,化成佰
万份,此份便是永夜君王在一位面中无意获得,后来又辗转来到了我
的手里。”
马云腾耐不住心中的疑惑,插话道:“为何他自己不用?”
“你真的想知道?”
欲求答案的他,被杜老的话给打懵了,但还是随自己的本心道:“
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汤狗,世事难料,我马云腾岂是相与之
辈?!”
“既然你执意如此,也罢,我就告诉你,此类在不同人身上有不同
的作用,而在你身上,恐怕就是“魔塑”,可以让魔回到它最初的形态,
通俗的来讲,就是返祖,而永夜君王本质上是人,自然不愿。“
“难道我就不是人吗?”马云腾表面调侃,实则探寻道。
“你当然是人,据永夜君王说,这世上的魔恐怕都被灭杀了。”
“是吗?”马云腾心不在焉的道,用任何人都听不到的声音。
人生里总会有一些青涩的自尊和永远不会说出口的缘由。
而此刻马云腾站在寒寂的风中,看着那抹身影的远去,在他身边
的杜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浮生如梦,这一路走来,你感觉如
何?”
“我这一生,时至今日,也没有什么价值?”
“遇到她,之后呢?”
杜老见马云腾只是在那闭着眼,“不想说,就藏在心里,虽然那样
会痛。”
“杜老你懂得的东西,要比我多。小子想问,爱到底是什么?马胤
腾终于睁开了眼,他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从他的脸上找出破绽,
除了那道泪痕。
“你问我爱情,我是个酒鬼,在我看来:爱情就像美酒,浅尝陶醉
酗酒宿醉,有人会发酒疯,有人会长醉不醒。而我的那杯美酒,已经
被我喝光了,一滴不剩。杜老此时和马云腾一样,成了弃儿,遗弃的
弃,被所有的人遗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