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完，已被唐三厉声喝住，吓得他不知何故，呆在当地。</p>
</p>
张本煜面色苍白，隐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几乎要攥出血来。</p>
</p>
只是他语气，平静得有些异常，道：</p>
</p>
“小五，你别插话，让他说下去。”</p>
</p>
然后，他转向老满贯，缓缓问道：</p>
</p>
“你是说，张都督他有断袖之癖？而且是和西夏人？”</p>
</p>
老满贯看二人反应如此大，暗想...自已是不能再说什么张若均的坏话了，结结巴巴</p>
</p>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都是听人乱说的，作不得数。”</p>
</p>
“你是府里的人，难道连张都督有什么嗜好，都不知道？”</p>
</p>
“我...我只是个看门的人，哪里知道那么多。我们做下人的，和都督总共没说过几句话。”</p>
</p>
“不过，他对我们下人还算是宽厚，顶多就是随口骂骂，也不用私刑，也不克扣月俸，别的我们就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p>
</p>
“府里头的事，你总该知道的吧？张都督可有夫人？”</p>
</p>
后半截话，张本煜却是问的特别缓慢。</p>
</p>
“没有。”</p>
</p>
听他此说，张本煜的心，直往下沉。</p>
</p>
如此说来，自已的娘，爹爹并没有给他任何名分。</p>
</p>
而自已，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p>
</p>
“张都督又不是山里的和尚，难道就不碰女人么？”</p>
</p>
唐三奇道。</p>
</p>
“这个...是内院里头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听说是有个伺候他的丫环，怀上身孕，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p>
</p>
张本煜急切问道：</p>
</p>
“不知那丫环叫什么？”</p>
</p>
老满贯认真想了半晌，终还是摇摇头，道：</p>
</p>
“想不起来了，内院的丫鬟，我几乎都碰不着面，大多都没见过。”</p>
</p>
张本煜难掩心中失望，低首不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