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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在旁却听不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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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那到底何处为江湖，何处为国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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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在你心中，国家亦在你心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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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须者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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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仍是不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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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有何用？现下我心里自然都有，可如何才能报效国家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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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已经很好了。”</p>
“你以为非得文死谏、武死战，才算得上是报效国家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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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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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郁郁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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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您能让我留在京城，好歹我也能做点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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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大，莫非王土，难道非得在京城里，你才觉得自已有可用之处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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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本煜已不话，他静静听着他二人一问一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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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秀朝他靠过去，低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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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这些做什么？是想要你跟他走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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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甚明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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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本煜本以为他想劝自已参与政事，但自已已经明确拒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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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会失望作罢，却未料到他竟会抚掌大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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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反应，倒似乎是正中下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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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长须者仍在开解阿豹，后者仍旧想得不甚明白，只含糊应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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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须者见状，倒也不沮丧，微笑以对，拍拍他肩膀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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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下不明白并不要紧。再过两年，我自然会送你上京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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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豹闻言一笑，起身长揖到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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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