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要是有本事,我就把这油漆喝下去。”两个小青年自发的膨胀起来。
或许是经常从门缝里看人的原因,这俩小子这回真把人给看扁啦,他们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曾经与公安合作,徒手斗凶的人,他俩要是知道飞哥是怎么进局子里的恐怕就不会这么猖狂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道理。
李羽新给这两小子好好的上了一堂关于门缝眼的哲理课,油漆桶、油漆刷保持着原封不动的状态,可这二人的脸上却多了几道指痕。动作虽不是那么快,可要躲避却似乎成了他俩面临的头等难事,无论怎样去趋避都逃不出李羽新的拳脚范围。
他俩虽然心有怨怒,可依旧找不出还击的招式,无奈之下,只得叫嚷道:“你有种,有本事给老子等着,千万别跑。”说完,将手中的油漆桶往地上一扔,心有余悸的向后撤退。
李羽新并没有追击,而是小小的看着跑远的两个小青年,嘿嘿一笑。
“你干嘛不抓住他俩,问个究竟?”叶薇似乎不满意的找他理论。
“这都是跑腿的小喽啰,真要是抓了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李羽新霍然淡暮的说道。
“你确定?”叶薇仍在怀疑。
“当然确定。”李羽新肯定的答道。
“那我们到底是等着,还是先去吃饭?”叶薇将难题留给了李羽新,李羽新略一沉思,直接将大拇指一挑,“走,吃饭去。”
“你不等他们了?”叶薇惊奇的看着他,似乎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妥。
“走吧,一群小混混,难不成还站在这等他不成?这个世界都讲究一个缘分,只要是缘,你先耐都耐不掉。”李羽新说这话的时候,叶薇心里好一阵惆怅,说道缘分,自己和李羽新的缘分算不算前世孽缘?
一旦这个苗头一露,她的脸上就布满了愁云,迟早李羽新是要结婚的人,他的婚期也快临近,这纠葛不清的情到底要怎样结束呢?叶薇不愿去想这个问题,这是也个令人头疼的事,最好是顺其自然,保持好眼前的这种关系就行。好歹还可以近距离的多看他两眼。要是断了念想,那就真的是往事如风了。
看到叶薇楞在原地,李羽新忍不住用手拉了她一下,叶薇“哦”了一声,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走吧。”李羽新神悦慈目的对她说道。
“嗯。”叶薇应了一声,跟在李羽新的身后缓缓离去。
不远之处的那两个泼油漆的小青年领着一帮子人正急火朝天的向团结小区赶来。
“人呢?”一个脸上有几个麻窝的小胡子叫嚣道。
“咦,刚刚还在这,怎么就不见了呢?”两小青年挠着头皮向四处张望。
“麻哥,是不是他们怕我们,所以躲了起来?”混子群众一个戴眼镜的红发男孩魔性的说道。
“有可能,不过我们刚才并没有提麻哥的名号啊。”那个刚才拿油漆桶的青年说道。
“对呀。我也没提呀。”油漆刷青年也补充了一句。
本来展露微笑的麻哥一下子拉长了脸,冻声冻气的说道:“你两个龟儿子好批意思说,要是找不到人,老子叫你两个回去坐钉板。”
两人一听脸色大变,这钉板谁受得了,全是竖起的钉子,一下子扎下去还不全是窟窿眼啊。二人赶紧闭嘴,灰溜溜的缩在角落里,其他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言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