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的烈日,炙灸的烤在柏油马路上发出“吱吱”的声音。
李鸿飞顶着烈日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他怀着一颗激荡的心情在热浪滚滚卷袭的风中驰骋。
李羽新站在研发大楼的门口看着李鸿飞帅气的身影不由地从兜里掏出根香烟,慢慢的用打火机点燃它。
只听得“滋”的一声,摩托车摘档、熄火、锁车的声音一气呵成。他曲腿落车的样子就如大雁落沙,只见他潇洒自如的往嘴里一送,一根烟瞬息叼在了嘴上,一根火柴“吱溜”在牛仔裤上擦出一道闪亮的火花。
李羽新见他这般模样,把头微微的成30度仰望,眼睛躲着阳光的直射眯缝着瞅上一眼。哟,这动作咋这么熟呢?李羽新瞧瞧他,再瞧瞧自己,这不就是自己的影子吗?
“呵呵!”李鸿飞也注意到一边瞧着自己的李羽新,喉管里咯咯地发出一串乐呵的声音。
李羽新挥了挥手,笑意盎然的朝他靠拢。
“怎么,看你很休闲呀!”李鸿飞笑道。
“谁叫咱后继有人呢。”李羽新玩笑的咧嘴一笑。
“吹吧!”李鸿飞漫不经心的将烟翘得老高。
“谁吹呀?我研发部大把的人才怎么也比你销售部强那么一小点。”李羽新十足的一脸自豪。
“你这么说好像是说我身边无人似的?”李鸿飞一脸不满的神情,是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有人,一大堆,只不过没几个顶得起屋梁的。”李羽新并不是消极他,而他看问题从来不拐弯。的确,销售部除了张德皋与李鸿飞似乎再也找不出一两个挑大梁的人了。
“苗子算不算?”李鸿飞急了,将烟一口喷向他,说道。
“算!”一个字说完,就死死的瞪着他,他倒要看看谁是他嘴里的好苗子。
“卿先宇!”李鸿飞慢悠悠地从口中吐出三个字。
“靠湿,居然把这茬给忘了。”李羽新猛地一拍脑门,嘴巴连咂几下。
“服了吧?”李鸿飞得意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性感的优雅。
“服了,不过我想扶墙。”李羽新一本正经的振振有词,那副模样很是可爱。
“铜墙还是干打垒?”李鸿飞口中的干打垒扯回了悠远的过往。黄土打的土坯房,夹带着竹条编织的筋骨,一层一层的稀泥与稻草糊在墙上,有条件的等墙体干透之后,再贴上一张张报纸或白纸,组成了独具特色的图案,这就是当时的装饰,朴实的中国风格。
“干打垒?”李羽新一下子将思维定在了黄土高坡,他朝李鸿飞一稽首道了声谢谢便窜进了研发中心。
“什么意思?”李鸿飞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李羽新搞什么鬼。随即,李鸿飞摇摇头转身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进办公室的时候,他的手机接到了一个这几天才混熟的电话。
“吴总,你好你好!”李鸿飞一扫刚才的疑惑,兴致盎然的对着电话一阵哂笑。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