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湘熟练的用自己配出来的药贴在了脚腕上,已经肿起了很高。
“姐,我帮您。”
刚刚院子里的那一幕,常舒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敢站出来说什么。
“没事。”许宛湘将绷带缠到了脚腕,用力的一拽。
“姐夫这是怎么了,态度竟然这般的强硬。”
常舒是梁让带到这个家里来的,对他也算是知遇之恩。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哼,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提起来梁让,许宛湘的心里就觉得来气,她来到这个朝代,虽然有种种的坎坷,但每一件事情都能解决的很好,唯独和梁让有关系的事情,总是让她这般的恼火。
“姐夫可能是有什么苦衷。”
“够了。”许宛湘打断了常舒的话,现在她只想安静一会,“人都走了,那就把大门看好,以后想要迈进医馆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常舒有些为难,但又不好违背许宛湘的话,只能点头答应着。
“等一下。”许宛湘勾了勾手,“以后铺子里的事情你先不要负责,去盯着点梁让,我倒是要看看,他搬出去究竟有什么猫腻。”
说到底,许宛湘的心里还是不甘心。
梁让坐在木凳上,环视着空荡荡的小院,心中有些惆怅。
“将军,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那些人已经顺着既定的路线往前走了,在这里没有停留,我们可以放下心来。”陈锋打听到消息,迫不及待的过来传达。
虽然这样,但梁让还是不能放松警惕,这几日身体的症状更加的明显,手腕铁青的有些发麻。
梁让紧紧的握着另一只手腕。
“将军,您这是?”陈锋有些惊讶的看着梁让。
“我没事。”梁让站起身来,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接下来的计划。
……
城外一队黑衣人,潜伏在了丛林中,视线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将军,这个释让未必能够在这种地方生存下来,我们是不是找错了方向?”身边的侍卫低声的问道。
“这你就想的简单了,释让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战场上谁不是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为首的男人戴着黑色的面罩淡淡的说道。
“可我们这么找,就好像是大海里捞针一般。”
“吩咐下去,让下面的人乔装打扮,去就近的几个城镇,主要去医馆打听一下,以释让现在的情况,要么就是已经受不了蛊虫的折磨死去了,要么就是依靠医馆苟且的活着。”
“您说这病很难治,那能够医治的,也一定不是平常人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没错,找起来方便多了,过了梁城的每一处村镇,都仔细的去打听,一旦发现释让的踪迹,都知道怎么做吧?”
“属下明白。”
几天后,镇子上多了些陌生的面孔,听闻是来城镇上寻求名医的,这个消息传到许宛湘的耳朵里,倒是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