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前不知道茅春与安劲松有情谊,对茅春还不错,后来他娘找上门来说了些难听的话,就让你心里头不舒坦了,再看茅春,就越发的不满意。”
“打她、骂她又或是用她最害怕、最忐忑的方式折磨了她几个月,最后索性将人磋磨死了。”
“胡说!无论如何,她都是我的妻子!我怎会做出这种事?!”康华当然不承认。
若不是看见了其中一人军中腰牌,他早就将人赶出去了!
“我还没说完呢。”萧存玉慢悠悠的,“她死了之后,你虽然知道这画不是安劲松送的,可毕竟出自他手,区别不大,所以对妻子的怨恨还不散,竟将你妻子的血、骨融入了颜料之中,将后头的画完成了。”
“什么!?”姜寒义十分恼怒,“该死!竟敢以人骨血作画!”
还卖给了他爹、最后送给了他爷爷!
“我没有。”康华藏在暗处的手都攥出了青白之色。
“这画里毕竟有你的妻子,你也真心喜欢过她,故而你将东西私藏起来,谁知道去被你后娶的妻子发现了,你妻子或许是不敢多问,便偷偷摸摸的,时常观摩此画,毕竟,出于女子嫉妒心,多少也会想要与画中人对比一下,看看自己是差在哪儿了……”
“可没想到,这画有些邪性,你那填房被这话中煞气所扰,身体越发虚弱,最后咽了气。”
“而你……后来也发现这画有问题,甚至也曾受这画所扰,只是因为你是画的主人,创造了它,故而要比别人更能清醒些,你及时发现不对,想要将它处置了,但这东西邪,乱了你心神,你下不了手不又不敢将其留在府中,傀使神差之下,只能卖了,可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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