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贺松彧鼓掌,让丛孺经常有一种真的会被做死的恐惧,可是男人天性就追求刺激,越是惊险越想尝试,丛孺无法否认在那种情况下,怕死跟爽死一比,不值一提。
他趴在床上,一脸沧桑、全身舒爽的抽着事后烟,给自己第二次被艹找了个容易接受的说法。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无数次,只要屁股不烂,放宽心、放宽心,就当免费治病。
算了算了,不要计较。
“嘶。”丛孺倒吸一口气,一手扶着腰,“他妈的,你是条公狗啊。”
从浴室里出来的贺松彧看着丛孺,他的背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乍眼一看,在那光洁的皮肤上有些触目惊心,很明显是被过度疼爱过的证据。
贺松彧:“不在床上的时候,我希望你脏话少说。”
丛孺冷呵一声,“你怎么还不走。”
贺松彧拉开窗帘,外面一片漆黑,点开手机屏幕,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他看丛孺做完后还有精神,走到床边,欺身摁住他的腰,试探的道:“还早,再做会?”
丛孺被他一碰,浑身就是一激灵,头皮都发麻了,贺松彧还很有方式方法的撩拨他,没一会丛孺的宝贝就起来了,他冷漠的道:“现在床上了,我说你是条发-情的狗你不介意吧。”
贺松彧笑了下,声音很低沉,嗓子又非常磁性,低音炮懒懒的,听的丛孺耳朵有些痒。
脸上莫名的害臊,“笑个屁。”
贺松彧摸到了他的宝贝,掂了掂,说:“你精神跟体力都很好,兴致也好,我很喜欢。”
丛孺愣了下,有点疑惑和脸红,又觉得贺松彧一个男人对他说喜欢有点恶心,“少来,不做了,老子腰疼屁股疼。”
贺松彧:“这精神着呢。”
丛孺被他当弹簧一样弹了几下,感觉凶猛,心里有点想,但是没办法再下去他得精疲力尽而亡了,他抓住贺松彧的手,“滚。我要睡觉。”
“你怎么睡?”贺松彧看着他那儿。
丛孺翻了个身,闭上眼,能怎么睡,还不就是两眼一闭就睡了。
他想硬抗,贺松彧带着一身水汽和薄荷芬香靠近了丛孺,
在丛孺张口赶人时,捏住了他的腰,“我帮你揉揉。”
一脸凶恶瞪人的丛孺听了,表情收敛,僵硬的身体也软化下来,心神上还是对贺松彧抱着几分警惕怕他霸王硬上弓,结果腰部的舒适感传来,丛孺轻哼一声,“你还学过马杀鸡啊。”
贺松彧:“这是传统推拿按摩。”
丛孺哼道:“有什么区别,不都一样,往下点,对就是那。给我多按会。”
他像个刚贪欢过后的财主老爷,指使着小妾尽心尽力的服侍,同时眯着眼看贺松彧这狗比有没有对他不耐烦。
贺松彧手上的动作没停,眼睛却在看着他,目似点漆,俊脸上挂着湿发滴下来的水珠,英俊又漂亮的慑人,丛孺对上他的眼,再流连到他脸上,脱口而问:“你和戚露薇,到底为什么会离婚啊。”
他是男人,也承认贺松彧长的好看,那种在人群里也是一眼瞩目的大帅比。而且他床上功夫不差,看开的车和带的保镖,就知道他身份不一般,也不是没有钱,个性虽然很狗吧,不知道对女人是不是这样。
做完还给他按摩,也不是不懂体贴,那怎么会跟戚露薇走到离婚这一步。
感觉到贺松彧的手有片刻的停顿,看他的目光一下就变的非常高深莫测,丛孺看不懂,以为自己问到他痛楚了,口吻故作轻淡的说:“算了,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不说也没事。别停啊,给我多按会。”
他不知道。贺松彧淡淡想,躺在身下享受着他按摩的丛孺其实眼里脸上都是藏不住的好奇,他充满了求知欲,一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时,那双湿润漆黑的眼睛就会亮晶晶。
像极了对事物追求探索,不畏事事的少年,他看着成熟稳重,其实扒了皮骨子里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他在对女人方面,又表现出了十足的绅士,浪子的形象,多情种的温柔,戚露薇就是陷在了这种陷阱下出不来的。
在丛孺等的快要打哈欠时,贺松彧说:“没有感情。她说她爱上一个人,她要离就离。”
丛孺瞬间清醒了。
“谁?不是我吧。”他一脸“你别骗我,骗不到的”样子,
“你这样不行,夫妻感情不和睦,不要怪别人身上,多在自身找找原因啊。”
他不承认自己是戚露薇和贺松彧离婚的主要原因,并且真心实意的挑眉,表现出来的厌恶和嫌弃都是真的,非常鲜明,让贺松彧一愣。
丛孺:“我说真的,既然感情不好一开始又为什么要结婚。结婚了为什么要离,我最恶心这种不好好过日子的,把结婚、一辈子当什么。我就是因为我这副‘淫-荡’的身体,我知道我没办法跟一个人长久的在一起才不结婚,以后也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能不能对婚姻的态度严肃点、神圣点。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