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学生看到你的脚了。”贺松彧莫名其妙的说了句,丛孺在工作室见到他就很惊讶他在这,到了办公室就被他抓住摁在了墙上,仿佛因为这件事贺松彧开始发狂,丛孺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的脚被贺松彧抓住,“别人都穿舞鞋,你怎么不穿呢,露脚给人看?”
丛孺心说你他妈的有病啊,他喜欢穿就穿,不喜欢穿就不穿管得着吗,思绪又偏到贺松彧怎么知道他学生在看他的脚,装监控了吗,电子眼啊?
然后就被压制了,他跳完舞精神还处
于兴奋状态,虽然骂骂咧咧,对贺松彧的控制主导还是接受良好,只是嘴巴不承认而已,“要做就做,少废话。”
后面贺松彧就不废话了,办公室的门锁了,丛孺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下课时间,但外面还有老师和学生还没走完,他就被贺松彧压在办公室里快开始做不可描述之事,而外面还能听见学生们没有马上离去,逗他“女儿”玩的笑声。
丛孺躺在沙发上,已经不想去清理自己了,手搭在脸上沉淀着激-情后的余韵,呼吸渐渐平稳,他知道贺松彧看狗是假,来搞他才是真的,也没力气再骂骂咧咧了。
他快被做死了,任由贺松彧把他带进浴室清洗,完后浑身发着被疼爱过的气息,嘴肿皮肤也红了色-气艳丽的坐在椅子上,他其实想趴着,但是沙发也弄脏了,唯一干净的就只有这张老板椅,连桌子都是不干净的。
丛孺看一眼,就能想到贺松彧在窗边玩腻了,挪到沙发上,从沙发又到桌子上,上回他就把他按在这狠揍过一顿,结果这回就变成了在这张桌上很艹,还问丛孺记不记得当时他被摁住脖子,屁股举的有多高。
两眼无神,整个办公室里都是贺松彧跟他搞过以后的气味,在贺松彧出来之前,手机好像还在舞房,丛孺也不想去拿了,趁他还没出来,打开电脑。
在一系列超薄、欢愉、亲密、经典、持久的产品中,他严阵以待的打起精神,用挑剔的目光快速选了几款,并且在听见贺松彧出来动静前下单,做贼心虚的关掉网页装的无事发生的样子。
他手敲着桌子,看着当他面穿衣服的贺松彧,有点严肃的跟他提起,“我有事跟你说。”
贺松彧系着皮带,闻言眼梢转过来。
桌子噔噔的响,伴随着丛孺烦躁且羞耻的控诉,“你就不能带个套吗?你老抠……那能洗的干净?留在里面还要害我拉肚子,做个人吧,知不知道你自己量大,存了半个月吧,你是牢里刚放出来啊!”
贺松彧被骂的脸上毫无波澜,他定定的看着丛孺,眼里才是汹涌波涛,“这就让你吃撑了吗。那午饭还吃不吃。”
丛孺:“……”要想
这点带荤的话就让他认输,那贺松彧就错了。
丛孺威胁道:“你要不带套,下回就别做了。”
贺松彧走过来了,丛孺头顶升起危机感,贺松彧把他从椅子上捞起来,丛孺还以为他又想做,一脚提过去,昳丽的眉目很明艳清晰的印刻在贺松彧眼底,他这是帮他换了个姿势。
让丛孺从坐在椅子上到趴在上面,贺松彧拍拍他,命令道:“趴好,给你上药。”
丛孺被摁住不许动,只能看着贺松彧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管不知道什么药,要给他涂。
贺松彧拽下他的裤子,挤了一坨药膏,“清凉消肿,你不是怕坏吗,我找人配的宫廷秘药,这样你就坏不了了。”
丛孺被他说的“宫廷秘药”给震住了,一时不敢乱动,脸憋的通红。
贺松彧看他乖顺,黑铅般的眼珠盯着他,隐隐有笑,丛孺埋着头没看见,不适的动了下,克制的道:“不管怎么说,戴套才是安全的。”
他还是查了一些关于男人和男人做的知识。
丛孺不满的斜眼看他,“知道搞秘药,不知道买套?你骗谁呢。”
贺松彧:“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
丛孺很快感到后面凉凉的,他注意力大半都去了那上面,贺松彧的话让他一懵,“这么讲究?”
贺松彧就说:“我喜欢桃子味。”
他从在别墅的监控器上,看到丛孺脱下裤子拍着屁股向他挑衅,就觉得他屁股长得像桃子了,还是那种熟的快要烂透的水蜜桃。
丛孺嫌弃,“这么娘。”
真是个麻烦,那他刚刚着急下单,只看那些型号对不对,没注意有没有香味,那不是得重买?
贺松彧看他频频扭头看向电脑,手伸过去握住鼠标,在丛孺错愕的表情中找到他刚刚浏览过的网页记录,打开了杜蕾*的官网,他表扬丛孺,“你已经对我的型号了如指掌?打开购物车,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买错。”
想着下回直接豪气的丢给贺松彧让他挑一款戴上的丛孺:“……你他妈滚啊!”